只不过这些水汽是破碎的时空碎片，背后连接着一个又一个不同时代和不同的世界。
这些时代和世界在时空碎片上重演，渗透出微弱的力量。
对于仙帝级强者来说，单一的时空碎片不算什么，因为他们一念间都能开辟一方世界。
但是当无数个时空碎片在他们身旁飞舞时，哪怕是仙帝也会被时空碎片所影响，甚至会跌入某一段未知的时空之中。
这就是真正的时间长河的危险之处，也是时间长河被称为禁地的原因。
仙帝之下，有死无生。
仙帝境界，也有极大的可能会流落到未知时空。
若是没有人呼唤他们归来，仙帝也只能迷失在无尽时空之中。
“或许，最古真龙就是流落到了某段特殊的时空之中。”
石毅突然开口说道。
最古真龙消失了数十个纪元，上苍之上甚至都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消息，这本就不正常。
一位顶级仙帝半步祭道的强者，哪怕是遭遇袭击，也不至于死的无声无息，就算是化道陨落，天地也会降下异象。
但是最古真龙消失的太离奇了。
按照龙谷三仙帝的说法，最古真龙某一日外出，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对于一位半步祭道级别的强者来说，这种消失方式属实有点不对劲。
所以石毅猜测最古真龙可能是误入了时间长河禁地，流落到了某段时空之中。
毕竟单单是密集的时空碎片都足以让仙帝迷失了，更别说漩涡旁的水花了。
石毅有种感觉，黑暗高原的某些始祖都可能会被这些浪花卷入其中消失不见。
“小心。”
林御风开口说道。
走到这里，虽然离那条从天际垂落的长河还有一段距离，但是他却已经感觉有些吃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