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烙印诧异的看着石毅，虽然她惊讶于石毅这段时间实力的突飞猛进，但是这个问题太……太离谱了，异域不朽怎么可能臣服人皇？
石毅闻言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去，做了个深呼吸。
“前辈可曾听闻灵皇？”
石毅开口问道。
人皇烙印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反应有些大，瞳孔微缩，显然对这个名字很熟悉。
“你……你身上有灵皇的气味，你和她？”
听到石毅提起灵皇，人皇烙印才反应过来，感觉到石毅似乎有些不同，身上也多了一些不属于他的气息。
“咳咳，我是被迫的。”
石毅尴尬的说道，毕竟第十任人皇也算是他师父，就这么说出来了，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人皇烙印瞥了他一眼，开口道：“不错呀，是不是你拿到了代表灵皇身份的东西，先以灵皇威压压制对方，再以人皇威压震慑，或许能够强迫为对方加上烙印。这是我和无终仙王六道轮回仙王等几位仙王一同讨论出来的。”
可惜当时并没有什么卵用，灵皇消失，这个想法一直没有机会尝试。
但是现在！这一世！石毅居然做到了！
“咳咳，巧了巧了。”
石毅被人皇烙印那深有意味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眼神飘忽的说道。
“既然你也尝试了，那就说明这是行得通的，可以利用。”
人皇烙印说道。
石毅重重地点了点头。
之前他还想着击杀至尊和不朽来弱化异域在大战初期的实力，结果现在发现有了个更好的爆发。
想一下，边荒大战，异域这边不朽之王并列，不朽云集，气势汹汹的要对九天十地发动最终攻势。
九天十地这边，石毅带着石昊等人一步一生莲，来到最高处，轻轻一挥手：“区区异域？”
刹那间，过半不朽和不朽之王反水……
啧啧啧，石毅突然有些期待了。
“前辈，您继续修炼，小世界中的一切东西您随意征用，我继续去分化异域！”
石毅义正言辞的说道，灵身回归本体。
他看着面前这四个虔诚的不朽者，心中充满了慷慨。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石毅就是这么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