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是来了。”
大天师开口，声音温润，仿佛一个青年。
“前辈知道我们的来意？”
石毅心中微微一震。
整个九天十地，石毅最看不透的便是大天师。
“当然知晓，只是你们要知道，此去九死一生，可能再也无法回归。”
大天师说道，整个人隐藏在星袍之下，只露出下半张脸，皮肤光滑，棱角分明，盲猜很英俊。
“无悔！”
石毅说道，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了这么两个字。
大天师点了点头，这才像是人皇，和当年的她一样。
“你呢，御风？”
大天师再次开口，虽然鼻梁以上隐在星袍的兜帽之下，但是林御风还是感受到了，大天师在凝视自己。
“与人皇并肩而战，无悔。”
林御风说道，这是天师的使命，也是他自己的选择。
大天师闻言点了点头：“很好。”
石毅甚至能听到大天师话语中的欣慰。
“既然你们决定了，那就上路吧。人皇，还记得我曾对你说过什么吗！”
大天师起身，个头甚至比石毅还高一些，他看着石毅问道。
“若遇异域重瞳者，修为不及她，当贴身肉搏，若修为远超她，则由天师出手！”
石毅面色凝重的说道。
涉及人皇因果，他记得很清楚，第十任人皇便是因此翻车，故而石毅很注意很小心。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