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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路公交车停在了站台前，姜游抱着姜末从前门上了车，扔了两个硬币在钱箱里后，他往车尾的方向走去，在最后一排坐了下来。
林昱也跟着坐在了最后一排。
一路上，姜游都在手机。
五站路后，姜游和林昱下了车。
姜游往前走去，林昱喊住了他，“去楚城一中要换乘1路，坐三站就到了。”
“我知道，我们走过去呗。”
姜游抬头了一样太阳，“不下雨了，走走，晒晒太阳，进行一下光合作用，”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纠正了自己的说法，“补充维生素d，促进钙吸收，生抽啊，你自己下来走好不好？”
姜末一动不动地趴在姜游的肩膀上。
“我们去学校，是去找段芮的老师吗？”
“就是走走，逛逛，”姜游往侧边走了一步，走墙边的阴影里，“喜欢总结，目的性强是优点，也会主观上过滤掉很多上去没用的无效的信息，而且你刚进这行业，尽量的多一点比较好，就像是读嘛，先要越读越后，再越读越薄，才是真正的掌握了，一开始就什么七大定理帮你解决多少问题，或者指望听个演讲，知道了几个专业名词，那就只是知道，不是知识，让你去研究所，也是让你多一。”
“我知道了，我会尽量多听多少下结论的。”
姜游慢慢往前走着，“我其实也就是瞎猜猜，高中里，老师眼皮子底下，要眉来眼去的挺难的，被发现后，她妈妈每天接送她，我觉得她和那男的很可能是上学路上，刚才我了下手机，17路每一站都长，1一路过去到学校，三站路，不到两公里，正好适合……”
“的确是这样……”
“这里还有条捷径。”姜游着手机屏幕上的地图，带着林昱穿过一条马路。林昱到了绿化带里被人踩出来的一条路。他们沿着这条路向前，走了大约五十多米后，他到了一个废弃的厂子。
铁门半开着，上面锈迹斑斑的。
野草疯长着。
姜游走了进去，“从后门，再穿一条马路，就是楚城一中了。”
手机震动了起来。
唐甜拨来的，姜游接了起来。
“领导，你到楚城了？好，好的，我大概，”姜游了四周，“要不你过来吧，我这里可能会有点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