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视镜中，姜游四仰八叉地熟睡着，姜末坐在另一边，绑着安全带，低头玩着sih。
一只鸟站在前窗下面，着前方
鸟……
深灰色的翅膀，黑色的头毛，脖颈上有白斑。
漂亮的鸟。
杨萱侧头，刘博洋认真地开着车。
察觉到杨萱的视线，刘博洋用余光了杨萱一眼，“我，我昨天到了视频，你在节目上发疯说要和父母断绝关系的那个视频……”
杨萱理了一下耳边的头发。
刘博洋又向后扫了一眼姜游，“我没和别人说我到你了。”
“谢谢。”
“那个，”刘博洋试探着说：“你和你父母道个歉吧。”
“啊？”
“让他们在媒体上帮你说说话，你再认个错，这个事说不定就过去了。”
“我准备退团了。”
“不是吧……”
“嗯。”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
“都是我错了行了吧。”
“哎，我就是想劝劝你，我和我父母关系也不好……”
杨萱转过头继续窗外，一棵一棵樟树从她的视线中掠过。
刘博洋的声音渐渐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