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姜游说：“幸好我是个厚道人。”
离开公安局后，姜游打车回了文化街，先在陈楠的光禾社坐了坐，喝了杯咖啡聊了一会儿，拒绝了陈楠一起健身房的提议后，他回了虫屋。
窝进柜台后的椅子里。
长长地舒了口气。
打开微博，发现两家女团的粉丝歇了一晚又掐起来了。
超话里翻了好几页后，他到了一个课代表的微博，终于弄明白的前因后果。
1筹备电子专辑的消息放出后，淘气也放出了要出专辑的消息。
1的粉丝觉得淘气是在赤裸裸的碰瓷1，蹭热度。
淘气的粉丝却表示，你们家能出专辑，我们家凭什么不能出。
1的粉丝就觉得，淘气才选拔完，周日第一次上节目，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粉丝，肯定都是水军。反正扯到最后，两家的应援会开始了对战，也就是在同一个集资a上，同时开了一百万的集资，哪家先完成。
1向前走是1个人，算下来每个人4万。淘气4人，每人差不多万。
“考验粉丝肾力的时候啊。”
切回微博首页，他到胡啦鹏有转发了之前唐不甜发给他的新闻链接，并且在转发里面补充了信息：听说这一家都是奇葩，大伯能把脑功能损伤的孩扔服务区，舅舅三十多岁了没工作，还欠了一屁股赌债。
胡啦鹏友这个账号刚吸了一波粉，他的这条微博瞬间转发过千，半个时后过万。
蜘蛛在他的眼前一晃而过。
手机震动了起来，是周亮。
姜游接了起来。
“姜哥，你记得你六月底租出去的那套房子吗？”
“记得啊，怎么了？”
“我早上正好带客户去56号六楼的一间房子，爬到五楼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怪味，我想起来这是姜哥你的房子，所以带客户完后，我就又爬上去，敲了敲门，没有人开门。今天周一，估计都在上班，但我觉得还是要和你说一声。”
“我去一吧，”姜游想了下又问，“大概是哪种怪味，是饭烧糊了还是垃圾臭味？”
“说不清楚，闻起来特别难受，你说要不要报警啊？”
“我先过去吧，谢谢你了。”
“应该的应该的。”
挂了电话后，姜游站了起来，他伸了个懒腰，“你说，我怎么觉得我这退休生活越来越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