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被骂好像也能接受，”杨萱勉强向上拉了拉嘴角，“我直播里可以说，我只接受五块钱以上的骂。”
“这整个圈子，都是欺软怕硬的，我们必须强硬起来。这是战争。”
姜游拿出手机刚准备打车，屏幕上跳出了通知，杨萱发了微博。
他点进去到杨萱发了通知，她会在晚上9点的时候，在甜椒做直播。
微博才发了一分钟，就有两千多个转发。
唐不甜注意到了姜游的表情变化，她问：“怎么了？”
“出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啊。”
前方路口，绿灯闪烁了几下变成红色，停止线后，车辆排起了长龙。
唐不甜问，“多严重？”
“淘气4现在的资源，都是从1那里抢来的，但现在1还没解散，如果她们不松口的话，你觉得以那个组织的风格会发生什么事？”
“杀人吗？”
“不会，1毕竟都是公众人物，但鬼魅缠身什么的……”姜游翻着微博下面的评论，“所谓的霸凌毕竟没实锤，而且是以前的事，电视台也只能以杨萱身体需要休养为理由来冷藏她们，但在直播中故意走光，或者爆粗口，这就坐实了污点艺人的身份了，队长毕瑛转发了，居然都转发了，拼死一战么，这些妹子的韧性很强啊，怎么办，我要从唯粉变成团粉了，唐江卫视真是走眼了。”
“杨萱要直播？”唐不甜抓住了姜游唠叨中的关键词。
“是啊，今晚9点，我以前一场不漏的，又可以给她刷飞机了。”
“她现在在哪？”
“唐江电视台的生活中心吧，你要去吗？”
“走。”
姜游着她空着的双手，“就这么去？”
“先去我住的地方，我叫车吧。”唐不甜拿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着。
输入地址，按了确认后，她理了一下耳边的头发。
黑发下白皙的脖颈。
“没有那种，平时放包里，或者说里常见的那种平时是发簪，要用的时候拿下来，吹吹风就变大了？”
“有。买不起，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