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游了一眼蜘蛛，“下来，你就这么家的？”
蜘蛛没有理他，继续晃着。
姜游揉了揉脸，又叹了口气，他在男孩身边蹲了下来，“来，你叫啥？家在哪里？”
男孩放下手，低头着他，“爸爸。”
“那你记得妈妈在哪吗？”
“爸爸。”
“你妈妈漂亮不？”
“爸爸。”
“喝牛奶吗？”
“爸爸。”
“这特么是复读机啊，”姜游站了起来，他拿出一罐牛奶，了保质期，把牛奶扔进垃圾桶里，“还是喝可乐吧？”
他拿出一罐可乐，拉开拉环，喝了一口后递给了男孩。
男孩伸出手接过了可乐，双手抱着喝了起来。
姜游注意到他的右手手腕上有一圈透明的蛛丝。
“我就猜到了，”他了蜘蛛一眼，“你上他了？模样是不错。”
他突然伸出手，从男孩手中抢过可乐，蛛丝同时隐没在男孩的体内。
唐不甜走进客厅的时候，就到男孩从沙发上跳起来，冲着姜游大声叫：“爸爸！”
她的手中没有拿木刀。
唐不甜停下脚步，“你惹出来的事，你自己解决。”
姜游把可乐罐放在茶几上，男孩伸手了几次，都从可乐罐子中穿过去。
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姜游苦笑着：“我要能生出来啊，他出生的时候我还是处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