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工作经历，估计是靠租金和存款吧，等等，那时候他有张信用卡，去年的时候，他卖了三套房子，还清了所有贷款和卡债。他卖的早了点，现在卖的话，又翻了一倍。”
唐不甜把文件放在桌上，她站了起来，拿起了木刀。
“把他的地址给我。”
“好。文峰路4号。”季锋的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他着唐不甜，“那这个案子？”
“你们处理，我不插手。”
“明白了。”
唐不甜数着门牌号，走到了文峰路4号。
她抬起头，大门上挂着一个牌匾，上面是白底黑字两个隶大字——虫屋。门的左侧放着一个花架，两排向日葵迎着阳光盛开着。
她握了握手中的木刀，穿过院子，走入店中。
洁净。
这是她对虫屋的第一个印象。
异常的洁净。
大约四十多平米。很宽敞。
店里只有一个顾客，是一个扎着麻花辫，穿着亚麻衬衣和靛蓝色长裙的文艺女青年，她坐在店铺中间的长桌边，低头写着明信片。
手边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奶茶。
长桌上有两个透明的整理盒，里面放着彩笔、印章、胶水和其他写明信片用得上的文具。长桌的下面塞着七八个圆椅，要用的时候，就拉出来。
两侧都是货架，明信片按着主题的不同分类放着。唐不甜装作顾客，挑了张明信片拿在手中，然后慢慢地沿着货架向前移动。
柜台在最里面。上面放着一个收银机，和一个青纹瓷碗。碗里装着许多糖。柜台旁边的垃圾桶里，扔着一个空了的可乐瓶，还有一些糖纸。
唐不甜走到另一侧的货架前，继续着。
了一半的时候，她听到了下楼的脚步声。
柜台旁边的门被推开了，姜游走了出来。
身高不算高，大约在1米7到1米76之间，微胖，短圆脸。
戴一副黑框眼镜。穿着宽松的红白条纹恤，米色中裤和一双棕色的拖鞋。
他在柜台后的椅子上坐下，伸手从糖碗中拿了一颗黄色的软糖，剥开糖纸，放入嘴中。
唐不甜扫了他一眼后便收回了视线，继续装作专注地挑明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