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便带着人离开了。
后悔？
衡无极仔细的琢磨了一下这两个字，他以后为什么会后悔莫及？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有种不安的感觉。
似乎萧凉儿说的话会成真一样。
“故作玄虚！”
萧灿儿忍不住骂了一句。
萧渊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的也转身离去。
衡无极则是在悬崖上伫立良久，直到天际露出鱼肚白，他才动身离开。
这一夜之间，他的头发似乎又白了好多。
整个人也都苍老不少。
太子四皇子的死，他自认为有着无法推卸的责任。
“外公，灿儿好困。”
萧灿儿一直守在旁边，见到衡无极终于动身了，她心里一喜。
为了表现出自己的孝顺，她这一夜可是强行逼着自己不要睡着。
看到陪了自己一夜未眠的灿儿，衡无极慈爱的点点头：“灿儿快去睡一会儿吧，可别累坏了。”
“灿儿只担心外公伤心过度！”萧灿儿乖巧的摇着头。
“事已至此。”衡无极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
“王量，货都准备好了吗？”
无量商会里，萧凉儿正坐在精雕细琢的檀木椅上，今天就是第二批传讯铜镜售卖的日子。
今天的这批货，早就已经被预定光了。
等下就会有人来拿货，所以必须都准备好，万无一失。
王量恭敬的点点头，“已经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