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没羽箭?”
张英还未多想,副将樊能一骑当先,直接杀了出去。
两枪相交,战有十余合,张清卖个破绽,斜刺一枪,冲破樊能咽喉,立挑敌将于马下。
“哈哈!之前侥幸让你们这帮草包胜了两场,今日我张清就要把前日的屈辱都还回去!还有哪个不怕死的,速速上来领死!”
“小贼!还我兄弟命来!”
见兄弟樊能被汉军将领挑落马下,张英部将于糜积愤不过,拍马上前,欲要去夺回樊能尸首。
就在怒火冲天的于糜赶到距张清十余米的地方,却见张清也不提枪,把手向上一扬,早已握在手心的石子径取于糜面前空门。
“噔”的一声,一枚比鸡卵稍小的石子正中于糜上颌,嘴唇透穿,两颗黄灿灿的门牙随之崩出。
“啊!”
于糜惨叫一声,来不及捂住满口地喷血,翻落下马,张清策马上前,赶上一枪刺死于糜。
吴军众将离得远,只见那张清一抬手,于糜便顺势倒地,皆是惊骇不已。
“这人莫非有甚妖法不成?”
张英骇然道。
回顾左右见众将多有惧色,又道:
“谁愿再战,前去探探虚实?”
一时无人回应,正待尴尬之际,张清挑起于糜顶盔,高声讥笑道:
“吴军无胆鼠辈!战又不战,退又不退,等着小爷我请你们喝酒吃肉吗?”
“哼,岂能让汉军笑我吴国军中无人?”
昌盛怒吼一声,手中“三停刀”已提上身前,策马奔出:
“小辈休得猖狂!看你昌爷爷大刀利否?”
张清冷哼一声赶上前来,挥枪御敌。
随着两匹战马的嘶鸣,两员战将纠缠在了一起。
寒光闪烁,两个人你来我往,直踏得尘土四起,烟尘弥漫,片刻间便已厮杀了十几个回合。
张清枪法只算二流,深知再打下去也拿不下这昌盛,登时调转马头退回阵营,暗取石子在手。
“贼将莫逃!你昌爷爷还未厮杀痛快!”
斗上几招后,昌盛便知这张清武艺绝不在自己之上,随之紧追而去。
吴军众将见昌盛败了张清,心中暗喜,正欲庆贺两声,却见张清突然扭身,觑得昌盛面门较近,只一抬手,昌盛就轰然翻下马去。
在飞石打中昌盛眉心的同时,张清已经调转马头,用“凤尾枪”在昌盛后心补上一枪,将其结果。
汉军士卒看得自家将军再胜一将,各自挥舞着手中兵器,大声喝彩。
“这······这到底是何妖术?汝等可看得清楚?”
汉军庆贺之时,吴军尽皆失色,张英更是惊得说不清话来。
别人看不明白,眼疾的张威却瞧得一清二楚:
“那不是什么妖术,只是一颗石子,丢得快了些,加上距离甚远,旁人瞧不真切,稚童玩弄的把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