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言多必失。
陈邪之所以有恃无恐的原因也很简单。
“不害怕，因为……你在吹牛逼！”
先知身体微微前倾，冷声道：“哼，无知且自大！”
先知内心os：我敲，这家伙怎么看出来我在吹牛逼的！
陈邪微微抿了一口咖啡，香醇中带着一丝苦涩。
或许先知说的都是真的，但有一点他绝对是在吹牛逼。
那边是度过自己的一生！
陈邪毫不怀疑先知有这个实力，但无独有偶，陈邪实在过于特殊。
他很自信，如果先知真的度过了自己的一生，知道自己体内有邪神的存在，他现在必然不可能在自己面前夸夸其谈的吹牛逼，而是撒丫子拔腿就跑。
先知的确用0003秒的时间经历了陈邪的一生，只不过那时极其模糊且短暂的一声，有许多地方被刻意的屏蔽。
他只经历了陈邪在福利院、在学校，再到后来的精神病院大部分时间。
对于那些被屏蔽掉的东西先知也很好奇，但自己根本无从查看，仿佛那段时间陈邪从没存在过时间般。
“好了，闲聊结束了，相信你费尽心思的把我拉到这里来，也不是为了请我喝咖啡。”陈邪神陡然一变，变得认真起来。
先知也微微后仰，变得严肃起来，道：“在正式开始前，我倒是对一件事情很好奇，你是怎么意识到我的存在的？”
“这家伙经历了我的一生，但却不知道我是如何发现他的，看来这个‘一生’应该截止在进入惊悚游戏那一刻。”
陈邪暗暗分析着，随后也没有任何隐瞒，回应道：
“我的所有攻击都附加‘圣’属性，而之前在对战长满头颅的衍生者的时候，‘圣’属性根本没有触发，虽然通过样貌判断一只怪物是否属于邪灵很愚蠢，但那衍生者的长相实在太过浮夸，而且还不是邪灵，明显是有人刻意创造出来的，虽然不了解惊悚系统的代码构造，但想来一堆垃圾代码是不会自动生产那副模样。”
陈邪判断衍生者背后还有操控者最直接的判据便是攻击对方没有触发“圣”属性。
长满头的衍生者充满邪祟的气息，但却不属于邪祟，那他的模样必然是人为捏造。
这种推测联想需要非常大的思维跨越，况且在那种危急情况下，也只有陈邪还会去想这些东西。
“你是说……天使一族的‘圣’属性？”
先知直接无视了陈邪的回答，而是聚焦在“圣”属性上。
对于陈邪击杀牧羊人，他心里一直留有质疑，但现在看来应该是这家伙得到了天使族某位顶级强者的眷顾，借着那份力量击杀牧羊人。
“可话又说回来……天使族并不是第一序列的种族，那群整天叫嚣着公平正义却热衷于杀戮勾当的家伙，真有能力击杀牧羊人吗？”先知暗暗思索。
他之所以一直揪着牧羊人的死不放，主要原因便是牧羊人实在是太强大了。
他的死，对于所有衍生者来说都有很大影响。
回过神来，先知沉声道：“你猜的没错，那个头颅怪物只是我一时兴起创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