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一直没有关注精神力的积累。
这一段时间在19号城邦之中，救了不少人，李念等人，严宽一伙人，那些劫后余生的情绪不知不觉之间都已经被黄金面具吸收。
而作为传承者，黄金面具的提升也意味着精神力的提升。
在千年沉睡苏醒后的两个月之内，陈言成功提升了一阶，踏入了第四序列。
陈言感受了一下体内涌动的精神力，脑海中不断出现黄金面具带他所看见的一切。
祭祀之物！
这四个字在陈言脑海中蹦跶出来。
黄金面具很有可能是祭祀人的用具。
当初，黄金面具被从地底挖掘出来之后，历代历史学家都没有弄清其来历，但陈言所见之景可以证明这定是一件祭祀用具。
而更让陈言在意的是，那一轮巨大的圆月和最后那一抹令人心悸的红色月光。
白若水看着发愣的陈言，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了？”
一般人升阶成功之后，都是一脸兴奋，怎么到了陈言这样，反倒是皱着眉头。
陈言抬头看了一眼白若水，随即露出一丝笑容说道：“我是不是天才？”
十八岁站在了第五序列
的确是。
白若水美眸一愣，说道：“算是吧。”
陈言惊讶道：“我才十八岁就已经绿阶了，难道还不厉害吗？”
在陈言自己看来，千年前和他同一批获得传承物认可的传承者一定没他厉害。
“谦虚点。”白若水说道：“影鱼十八岁的时候比你还强一些。第三序列而已。”
影鱼？
啧啧，难怪能够成为特种小队的队长。
陈言问道：“那个周术呢？”
白若水心中诧异，不知为何陈言会问起周术。
女人到底是难以明白男人心里那奇怪的好胜心。
“周术，比较特殊。他是觉醒者，十八岁的时候他还是普通人。”
“哼，你瞧瞧，这家伙还没我厉害。”陈言不屑地说道，心中顿时优越感十足，似乎赢了这个从未蒙面的周术就已经赢了全世界。
不过，白若水很快就打碎了陈言的优越感。
“周术在二十岁觉醒，但觉醒时便直接站在了第一序列。”白若水说道。
陈言麻了。
二十岁，紫阶第一序列。
一朝问道，便站在了顶峰。
这才叫做天才，天命之子啊！
觉醒者觉醒时能够冲破的序列各不相同，但如周术这般一下子就成为紫阶第一序列的强者的人绝无仅有。
整个华夏都找不到第二个。
白若水继续刺激着陈言，说道：“所以，你有信心在两年之内踏入紫阶第一序列吗？”
陈言扭头，便是对着杨思远走去。他边走边喊道：“老杨，还不快去找点吃的！”
半日之后，陈言和白若水三人分别。
陈言要前往黑岩山，而白若水要去的是江南城，之后的路程就不顺路了。
陈言很“大方”地将车子留给了白若水三人。
当然，白若水更是大方地承诺陈言下次见面，把“包养陈言”的费用给补上。
啧啧啧，面对金主大大的壕气，怎么样也不能让金主大大走路。
“希望下次见面早点到来。”陈言朝着远去的越野车挥挥手。
黑岩山在婺州城以东一百五十公里左右，这两者与陈言如今的位置呈一个三角形。
陈言距离婺州城还有九十公里左右，而距离黑岩山，则还有一百七十公里。
孤独的背影选择前往婺州城休整一番。
与离开磐城时一样，陈言并没有着急赶路，沿途看看荒野上的风景成为了陈言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