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迪逊一边用口哨吹着曲子,一边沿着隧道跳着。地板上散落着发光的晶体,这些晶体曾经在隧道的天花板上。在她周围,各种各样的半身人都在受苦,发出呻吟和呻吟。
隧道坍塌了,他们都没有准备好。就连矮人宣称完全抗震的地区也倒塌了。麦迪逊的腰上挂着一个发光的球体。当麦迪逊旋转和颤音时,它在弦上来回摇摆。一连串的高音暂时屏蔽了痛苦的噪音。
“再也不用守着入口了,”麦迪逊对自己唱道。“做这么无聊的任务是件苦差事。大家都在为我加油。”她踩到了一个侏儒,导致他发出一声呻吟。
“自由的感觉真好。最后,我终于可以…她停下来,皱起了眉头。她的翅膀抽动导致一些黑色粉末从她的羽毛上脱落。“皮皮婆来了?”
麦迪逊继续走下隧道。她的翅膀越来越热。经过一个塌陷的农场后,她的翅膀开始每走一步就变得更冷。
她停下来,原路返回到她的翅膀最热的地方,盯着倒塌的入口。她把耳朵贴在地上,闭上眼睛,好像她相信失去视力会让她听得更清楚。一个低沉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用力…呼吸…头晕。”
麦迪逊离墙走了几步,歪着头。帕兰是一个有趣的玩具,但她不会因为挖地而弄脏自己的手。
相反,她在隧道的另一边潦草地写了一条信息,并用发光的水晶框起来。空太叔叔想让她接手照看阿克雷。普通人不能用慈善来控制大天使,即使他们有一个用空太的力量制成的球体。
这件事必须由具有同等或更大权力的人来做。想到这些,麦迪逊的心情变得酸酸的。为什么他不能像在战场上那样做呢?免于守入口?她只是在做一件又一件家务。
麦迪逊叹了口气,低垂着头,走过农场,她的翅膀越来越冷。又走了几步后,她停下来回头看了看。空太叔叔可以等。
她自己的幸福毕竟是两个世界中最重要的事情。她抬起头,一边哼着曲子,一边跳回塌陷的农场,在外面等着。在刮出她留下的信息并取出水晶后,她把耳朵贴在下陷的入口上。
她听到帕兰的声音说,“我想我们快出来了。我能感觉到有人在那里。”
“请快点。莎莉和克利奥晕倒了。”那是一个麦迪逊听不出的女声。她睁大了眼睛。这些就是皮皮婆说的比她漂亮亿万倍的朋友吗?
当他对她说这句话时,她已经变得如此疯狂,以至于当她把锤子扔向天使的弱小堡垒时,她几乎透支了她的法力储备。
她的眼睛眯了起来,她离开了墙。她低头看着挂在腰间的圆球,把手放在上面。片刻之后,它停止发光,一层薄薄的半透明薄膜覆盖在麦迪逊的身上。
一只紫色的手突破了墙的顶部,向下砍去,产生了一个垂直的裂缝。麦迪逊看着一条蛇的头从裂缝中露出来。当它看到她时,它停止了移动,她听到了墙那边的帕兰诅咒。
“你为什么不挖了?”拉娅问,看着帕兰的脸。一丝光线穿过帕兰挖开的裂缝,照亮了他的脸。
他眉头紧锁,嘴巴微张。拉娅试图越过他的肩膀看他看到了什么,但她只能看到一块棕色的斑点。“帕兰?”
他没有回应。塞琳娜背靠着墙坐着,缓慢而稳定地呼吸,专注于保持清醒。她眉头紧锁,当她看到帕兰停下来,但她没有力气叫出来。
在她的脚边,克利奥和莎莉昏迷不醒。“帕兰,”拉娅又说了一遍,这次是用手摇他。“你没事吧?”她开始走向墙壁完成突破,但帕兰举行了她回来,而把一个手指放在他的嘴唇。
“怎么回事?”拉娅低声说道。
“我认识另一边的人,”帕兰说着叹了口气。他的尾巴动了动,扩大了裂缝。他不确定为什么更多的灰尘没有从天花板上掉下来,但他没有质疑。
他站在拉娅面前,扫去剩下的松散泥土,清理出农场原来的入口。他双手交叉在胸前,凝视着面前的四翼人影。“为什么我总是碰到你?”他问。
麦迪逊的翅膀扇动着,她向帕兰迈了一步。她的眼睛冰冷,眯了起来。“这就是你漂亮的朋友?”她问道,微笑着盯着他的脖子。
她似乎看穿了他,拉娅不禁为这个令人作呕的声音而颤抖。她向旁边迈了一步,仔细看了看这个长着四只翅膀、长着鸟嘴的恶魔。
麦迪逊向前迈了一步。“她真的比我漂亮吗?”她凝视着拉娅的身体。“是她的头发吗?她的眼睛?也许她的嘴和鼻子?还是你更喜欢她的腿,而不是我的?”她歪着头看着帕兰。“我可以把这些都去掉。”她笑了。
当麦迪逊微笑时,拉娅本能地鼓起了她的耐心。“呃?超能力管用?”她问。她后退了一步。“帕兰?她是谁?”
帕兰没有回应。相反,他扑向麦迪逊,朝她的头挥舞拳头,尾巴在她身后盘旋。她没有反应过来,任由他与她早先搭好的半透明膜相撞。啪的一声巨响,帕兰的拳头向后飞去,指关节处开始流血。
“危险面条”试图缠绕麦迪逊的身体,但她在它有机会之前踩到了它的头。麦迪逊眨了眨眼睛,问道:“就这些吗?”
帕兰轻弹他的尾巴,把麦迪逊从危险面条的头上撞了下来,一边拉着拉娅一边后退。他把拉娅扔向塞琳娜,说道:“治愈他们。”他盯着麦迪逊谁没有动。“你想要什么?”他问。
“没什么,”麦迪逊说。她把我们的右臂伸到一边。一个锤子的轮廓开始在空中形成。“我只想要他们的命。”锤子完全成型,她把它对准了帕兰身后的四人组。“把它们给我?”
“它们是我的财产,”帕兰说着眯起了眼睛。
“嗯,我想要,”麦迪逊说。当拉娅跪下开始治疗昏迷的半身人时,她皱起了眉头。“你说她们比我漂亮。比我漂亮一千亿万亿倍。我必须摆脱他们。”
“这是不可能的,”帕兰说。麦迪逊抡起锤子打他时,他露出了牙齿。他用尾巴上有条纹的红色鳞片来抵挡这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