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莱娜叹了口气，她操纵一堆泥土回到它来的一个洞。她眯起眼睛，看到远处检查站的大门。墙仍然在她背后，士兵在她上面操作十字弓，但她仍然感到不舒服。
自从帕兰在大门前绑架了她，她就不再相信安全了。她已经挖了一个多星期的洞，但她没有发现任何隧道的迹象。
即使这七位天使是勤勉的天使，他们也开始疲倦了。无法保证这些隧道是否存在。首都发了一封信说会有更多的天使来，但是没有他们的迹象。
塞莱娜拱起她的背，导致一系列的裂缝从她的腰部环出来。由于讲课，她习惯于长时间站立，但她的力量使她感到疼痛。
泥土放回原处后，她蹲下身子，在上面画了另一个“x”。地上有数百个x，沿着墙壁形成一个图案。她向右走了十步，又开始挖了起来。
随着她挖的每一个洞，她的挖掘过程变得越来越精细。她试验了许多方法，但她发现最好的方法是在地上挖一个针头大小的柱子，然后像螺旋钻一样旋转泥土。
她计划创建一个遵循相同概念的工具。这可能是一种新的方法，不需要使用勤奋天使就可以为建筑柱子打地基洞。
随着她的躯干前后摇摆，她的双腿牢牢地踩在地上，这个洞开始扩大。首先它变宽了，然后泥土开始螺旋上升。
她闭上眼睛，感觉到脚下的大地在动，开始哼唱起来。至少她之前挖的洞没有浪费时间。她对自己的力量有了更坚定的控制，但她也担心自己很快会过度劳累。
虽然她只听说过关于透支法力的后遗症的谣言，但她自己并不打算这么做。就在她开始哼唱这首歌的精彩部分时，她对地球的感觉突然变宽了，她从震惊中向后倒了下去。
“嗷…”塞琳娜呻吟着站了起来，揉着她的尾骨。她皱着眉头，踩在这堆泥土上，向下凝视着隧道。她以为看到了白色的东西，吸了一口气。她找到他们要找的东西了吗？
她从长袍里拿出一颗天使用来照明的半透明透明水晶，捏了捏。它开始发出耀眼的光芒，让她遮住了眼睛。她把它扔进隧道，看着它掉下来。当它到达底部时，它弹起，发出咔嗒声，消失在视野之外。
塞莱娜喘着气，从她创造的洞后退了一步。她对着墙上的士兵喊道:“我想我找到了。”她迅速把洞填了回去，写了几个大字，“就在这里”，并用星号做了标记。
塞莱娜向检查站大门冲刺，而士兵们去通知其余的勤奋天使。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孩子，在黑暗中跑上楼梯，在关掉地下室的灯以躲避怪物后跑向她的卧室。
她无法摆脱那种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来找她，就像她打开了不该打开的东西。她顺利地通过了检查站大门，进入了围墙。直到她到了临时住处，她才终于放松下来。
塞琳娜打开抽屉，抽出一张羊皮纸、一支羽毛笔和墨水，抽屉嘎吱作响。首都会感谢她第一个发现他们在寻找什么。也许她可以让他们减轻对拉娅的惩罚作为奖励。
当她写完信时，有人敲门。根据声音判断，她认出这是队长的。“进来，”她说。门开了，检查站的队长走了进来。
“听说你找到隧道了？”他问。虽然头三天他一直在那里照看天使，但他很快就厌倦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出去过。
塞莱娜怀疑是因为第三天发现一个巡逻组被扭断脑袋而死。他们的身体就像一个怪诞的舞会中的人体模型，互相跳舞，假装用他们裂开的头骨做成的碗吃饭。
那段时间塞莱娜一路走来，期望找到拉亚的恶魔以获得更多的答案。她真诚地希望那可怕的一幕不是他干的。
“是的，”塞莱娜说。或者至少在地下有一片开阔的空间。我掉了一块水晶，它弹了出来，看不见了。”
“我明白了，”队长边说边抚摸着下巴。&34;我想这意味着你很快就要离开检查站了？&34;
“这取决于首都的反应，”塞莱娜说。“他们可能会要求我们定位更多的隧道。可能不只这一个。”
“哦，”队长微笑着说。“那就好。我听到了一些你可能会喜欢的消息，凯鲁姆女士。”塞莱娜歪着头。
“你哥哥率领的军队正在回来的路上。我们刚刚收到他们一个信使的通知。他们最多一两天就能到达。”队长似乎由衷地高兴。
像塞莱娜一样，他也被森林中的灰熊景象吓坏了。在他的关卡中有两个大天使将军将会治愈他的许多忧虑。
“真的吗？”塞琳娜问道。“这是个好消息。谢谢你通知我。”
“当然，”队长说。“我现在就走。今晚的晚餐是牛排。天气开始变冷，农民们开始宰杀牲畜过冬。”
塞琳娜在队长离开前向他点了点头。她把信拿在手里重读了一遍，然后把它卷起来，用蜡封好。她一边哼着歌，一边向鸽子运送站走去。她迫不及待地想再次见到拉娅和艾丽思。
第二天，塞琳娜早早醒来，躺在床上，仰望着漆黑的天花板。一盏昏暗的橙色水晶灯是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她的眼睛周围有黑眼圈，脸颊看起来很憔悴。
一周不间断地使用她的能力确实对她造成了伤害。她想知道其他勤奋天使过得怎么样。他们也是更伟大的天使，但是她的法力比他们高。
她叹了口气，在床上坐了起来。即使没有工作要做，她勤奋的天性也没有让她静止太久。
她伸了个懒腰，爬下床。她的脚碰到了地板，她退缩了。瓷砖都冻僵了。她拖着脚到处走，寻找她的拖鞋。她的身体僵住了，一阵颤栗顺着她的脊柱传来。
她的脚找到了拖鞋，但里面是湿的。她双手颤抖着，俯下身，脱下了拖鞋。一种暗红色的粘稠液体扑通一声掉在了地上。
塞莱娜尖叫着将拖鞋扔向墙壁，敦促她体内的法力在最大限度内循环。但是什么也没发生，因为她在检查站里，墙是红色金属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