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娅睁开眼睛，皱起了眉头。她的头一阵抽痛，她把手放在太阳穴上。一条丝绸毯子从她裸露的手臂上滑落。
“我在做什么？”她问自己，眨了眨她朦胧的眼睛。她的视力模糊不清，但她知道自己躺在床上。
她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环顾四周。她在前哨站的房间里。“一些重要的事情正在发生…”
她爬下床，浑身发抖。地板很冷，她的身体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她踮着脚走到壁橱前，拉了拉把手，它是空的。
拉娅皱起眉头，摇摇摆摆地走到门口。地板很冷，烫伤了她的脚。她试图把门拉开，但门纹丝不动。
随着房间开始变冷，她皱起了眉头。即使没有水，冰柱也开始在她的发梢上形成。这张床似乎闪着柔和的黄光。她咬着嘴唇，回到床上。
拉娅的身体开始发热。冰柱蒸发了，她脚上的烧伤也消失了。“这是怎么回事？”
拉娅咕哝着她的眉头紧锁。有人敲门。她试图运用自己的耐心，但没有锁链出现。又有人敲门。“是谁？”
门开了，帕兰走了进去。他似乎没有被冰冷的地板或房间里的寒意所困扰。“这么说你醒了，”他说着朝她点了点头。他开始脱下盔甲，扔进壁橱。
拉娅皱起了眉头。“你什么时候学会敲门的？”她问。“怎么回事？”
“你指发生了什么事？撞到头了吗？”帕兰问。他脱下皮带和皮包，放在一个角落里。他只穿了他的皮裤，那是为了适应危险面条而修改过的。
拉娅转移了目光，她的身体被烧伤了，她的脚着地了。天气不再冷了。“我想我可能有，”她说。“伊希姆怎么了？”
“伊希姆？”帕兰问，他走到拉娅的床边，坐在一边。拉娅觉得她闻到了血腥味。“他一年多前去世了。你感觉还好吗？”
“什么？”拉娅问，并在帕兰眨了眨眼。“等等。什么？”
“你生病了吗？”帕兰问，皱起了眉头。“你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什么？”
“我……”拉娅咬着嘴唇，低下了头。“我不知道。我记得哥哥带领军队对抗伊希姆。我们在等他们从隧道里出来。而且”——她紧抓着自己的头，眉头紧锁——“我只记得这些。”她的头感觉更重了。
帕兰把手放在拉娅的头上。“那是两年前的事了，”他说。“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拉娅抬起头。“不，”她说。“不对，你在捉弄我吗？答应我你说的是实话。”
“我不会骗你的，拉娅，”帕兰说着用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她睁大了眼睛。他的触摸让她脊背发凉，她往后退了退。帕兰叹了口气，垂下了手，同时低下了头。“所以你真的忘记了。”
拉娅的心猛地一跳。“你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悲伤？”她问，咬着嘴唇。“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吗？”帕兰无言地盯着她。拉娅皱起眉头。“真的吗？”
帕兰点点头。“我会问派雷他是否有任何治疗失忆的方法，”他说着看向别处。他站起来时，下巴一阵颤动。
“等等，”拉娅说着抓住了他的右手。很艰难。“跟我说说……我们。”她把他拉回到床上。她的心怦怦直跳，血液涌向她的脖子和脸。
帕兰握紧她的手，转过身来面对着她。他把左手放在她的脸上。“有什么需要说的吗？”他问道，手指滑向她的下巴。他仰起她的脸，身体前倾。
一股电流穿过拉娅的身体，她闭上眼睛，微微张开嘴唇。她的心跳得更厉害了。她能感觉到帕兰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们的嘴唇接触，导致她弓起背，她的手在帕兰的脖子上。
一声尖叫响彻天空，帕兰缩回了他的战斧，拉动了轴。它离开天使的肉体时发出了挤压的声音。拉娅发出一声呻吟，引起帕兰皱眉。他把头转向蝎尾恶魔。&34;你到底给了她什么样的幻觉？&34;他问。
女恶魔耸耸肩。“只是一次标准的欲望之旅，”她说。&34;她不会死，也不会有任何永久性损伤。&34;她舔了舔嘴唇。&34;不过，听起来她好像很开心。&34;
帕兰哼了一声，将注意力转回到地上的天使身上。是图克茨。&34;所以你打算解除那份契约？&34;帕兰一边用战斧拍打着天使的脸一边问道。牛头魔坐在旁边，手里拿着一张黄色的纸。
“我拒绝，”图克茨说，并试图朝帕兰吐一口血。帕兰避开球体，耸耸肩，再次放下战斧。被切断的手指、脚趾、手、脚和手臂躺在图克茨的尸体周围。这次，他的手臂被切除了。
当斧头的刀刃磨到他的骨头时，图伊开始大笑。他笑得更厉害了，泪水从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涌出。“我会死，他也会和我一起死！我能预见死亡的来临。她太美了。”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帕兰说，舔了舔嘴唇。他蹲在图克茨身边，将一只发光的手放在垂死的天使的胸前。
“站住！不行！”图克茨喊着，扭动着他的躯干。他莫名其妙地尖叫着，一根根的肉从他粗短的肩膀和腿上蜿蜒而出，重新接上了他的四肢。其他天使看到图克茨尖叫和尖叫时瑟瑟发抖。他们的嘴被堵住了，双面恶魔在强迫他们看。
“我们重新开始好吗？”帕兰问，一边举起战斧一边站了起来。图克茨躺在血泊中，脸色苍白。他太虚弱了，不能动。金属闪光，尖叫声响彻天空。
经过又一轮的折磨和治愈，图克茨终于崩溃，解除了与牛头魔的契约。恶魔们把他打昏了，并向其他天使保证，如果他们合作，就能保住他们的性命。
剩下的契约没有使用酷刑就被解除了，这让昆虫般的恶魔非常失望。帕兰对这两种方式都不在乎，对着四个刚被释放的恶魔点了点头，拉娅被危险的面条抓住，仍然被施了魔法。
这四个恶魔咧嘴一笑，吃掉他们之前的契约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