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用耐心吗？”
拉娅噘起嘴唇。“我可以……但是我会精疲力尽的，”当一个天使走近包围圈，走向拉娅时，她说道。帕兰搂着拉娅的腰，让她尖叫起来。“你在干什么！&34;
“我不打算因为你而死，”帕兰说。“我不会因为你耗尽了能量储备而让你成为负担。”
“放开我，”拉娅说着，扭动着身子，但“危险面条”把她的双腿捆在了一起。“他需要医疗护理。”她指着走近的天使，低下了头。“这真的很尴尬。”
帕兰看了一眼受伤的士兵。士兵怒视着他。“我需要治疗，”他说。“你想以叛国罪被处死吗，恶魔？”
“你自己走到这里，”帕兰说，哼了一声。“我看你挺好的。现在滚蛋。”他用另一只手捂住拉娅的嘴，只用脚爬上储物柜。
受伤的士兵跟在他后面，但克利奥用她不知从哪里抽出的棍子打了他的头，导致士兵摔倒在地上。棍子消失得和它出现的一样快。
拉娅把帕兰的手从她嘴上扯了下来。“你们两个！”她说，叹了口气。“为什么我又和你做朋友了？”
“因为你爱我们，”克利奥笑着说，眨着眼睛把双手紧握在一起。拉娅低下了头。
“哦，”帕兰边说边放下了拉娅。&34;看起来半人马差不多都死了。&34;
成千上万的尸体躺在战场上。地面潮湿，被血染红了。天使和恶魔干掉了剩下的半人马，向投石机推进。帕兰无法很好地统计死亡天使的数量，但至少有五十具装甲尸体。尽管他们寡不敌众，但他们的盔甲在战斗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加上士兵可以在大约一分钟内恢复，半身人杀死那么多人似乎是个奇迹。他想知道如果半人马和蜥蜴人拥有相似的装备和治疗能力，这场战斗会有多么不同。
“完了？”拉娅问。她皱起鼻子。“那是什么味道？”
“可能是妖精，”帕兰说。
“我要吐了，”拉娅边说边退缩。她捏着鼻子蹲下。她的声音听起来带鼻音。“我现在对气味敏感多了。”
帕兰没有理会略带绿色的天使，继续观察着军队。投石机已经停止发射，但迈克尔仍然留在空中以防万一。
一群绿色妖精从投石机所在的洞里蜂拥而出，用棍子攻击这群天使。他们很快被击退。一队天使正要追赶，但艾丽思阻止了他们前进。
艾丽思站在破碎的投石机前，眉头紧锁。他们在坡度平缓的矿井里，有一个通向地下的隧道系统。
他试着使用他的勤奋能力，但空太的能力仍然有效。“我们不是在追他们吗？”一个女兵问。她看到她的朋友不幸被击中胸甲和头盔之间的裂缝而死去。
“我们不知道下面有什么，”艾丽思说。“撤退并重新集结。我不相信空太能永远保持这种状态。只要他一停下来，这个隧道就完蛋了。”他哼了一声，带领军队返回，在隧道前重整队伍。
“把死去的半人马和蜥蜴人扔进去。他们可以把它们拿回来。”士兵们走来走去，将尸体扔进隧道，听着艾丽思汇报军队遭受的损失。他们失去了八十个天使和六个魔鬼。
“我们失去了乌齐尔上校，”报告的士兵说。艾丽思的脸上毫无表情。士兵扬起了眉毛。“你不难过吗，将军？”
“军队和死亡携手同行，”艾丽思说。“就这些吗？”士兵点点头，离开了。艾丽思皱起了眉头。乌齐尔这个名字听起来很熟悉，但他想不起来是谁。他耸耸肩，看着他的士兵用尸体封锁了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