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丝蒂娅叹了口气，把她的长矛放在背后。“你赢了，”她哼了一声说道。“是我的错，以为一个侏儒会公平地战斗。”
拉娅放下戟，挠了挠头。“我突然有了灵感，”她说着，瞥了一眼帕兰。“但你太棒了，如果我不这么做，我就不可能赢。”
贾丝蒂娅的嘴唇扭曲成一个微笑。“至少你意识到了这一点，”她说。“但是你可以在这群人面前放弃你的荣誉？”
拉娅耸耸肩，把戟背在背上。“我敢肯定，我至少得到了一个人的认可，”她说，并对帕兰微笑。她抓住贾丝蒂娅的手，拉着她走向帕兰和欧文所在的原木。
“这是怎么回事？”艾丽思的声音问道。天使的人群分开了，露出了暴君的身影。他的身体被一层泥土包裹着，木屑缠绕在他齐肩的头发里。
拉娅抬起头，朝前哨站的墙壁望去。一棵树梢也看不见。“看起来你们都吃完了。散开，开始操练。”
周围的天使敬礼，并迅速离开。至于在迈克尔指挥下的士兵，他们回到军营，突然觉得这个秃顶老人并不像一个将军那样严厉。
贾丝蒂娅想逃走，但拉娅拦住了她。相反，她向艾丽思敬礼，而他也盯着她。“你是在欺负我妹妹吗？”艾丽思问道，眯起眼睛。“她入伍不到三个月，你就想和她决斗？”
“别说了，哥哥，”拉娅一边说，一边撅着嘴走在贾丝蒂娅前面。“她是我的朋友。你为什么总是欺负我的朋友？”
艾丽思皱起了眉头。“但是——”
“没有借口，”拉娅说，双手交叉在胸前。“我要你向所有人道歉，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我还在气你给爸爸写信呢。”
欧文的眼睛抽动着，喃喃自语道，“这是一个耐心的天使应该说的话吗？”
艾丽思叹了口气，把脚伸进地里。“你真的是我的小妹妹吗？”他问。
“我认识的拉娅是一个如此可爱的小女孩。我猜你正在经历一个叛逆期？”他看了一眼帕兰。“至少，我希望这只是一个阶段。”
“你打算道歉吗？”拉娅问。她咬着内唇，等待回答。
“很好，”艾丽思说着，翻了个白眼，把手举到空中。当他面对贾丝蒂娅时，他面无表情。
“我为指责你欺负我的小妹妹道歉。既然你是她的朋友，你就应该提防她。如果我发现——”
拉娅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威胁，”她说，皱起了鼻子。她的眉头紧锁。“我刚刚意识到我在首都从来没有交过朋友，因为你一直把他们吓跑。”
“什么？”艾丽思问道。“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真的，”拉娅说，声音很平淡。“你还记得我竖琴学校的朱莉娅吗？我邀请过她一次，我觉得我们玩得很开心。然后我再问她的时候，她颤抖着说没有，眼里含着泪。”艾丽思的表情变得很奇怪。
“但她扯了你的头发，”艾丽思说，声音越来越小。他在拉娅的注视下畏缩了，一边清着嗓子一边转过身来。“我有重要的一般事情要处理。待会儿见，丫丫。”
这群人看着艾丽思昂首挺胸地走了。贾丝蒂娅呼出。“我对他的印象被毁了，”她说。“我从没想到他会这么……胆小？这个词对吗？”
“小心，”克利奥用尖锐的声音说，“那是你要找的词。”
艾丽思坐在迈克尔对面，双臂交叉在胸前。两位将军之间有一张矮桌子，上面放着一张地图。一些广场和旗帜，代表他们的部队和敌人的部队，分散在各地。
“你老了吗，老头？”艾丽思问道，他把棋盘上的棋子扫掉，又开始把它们放下。&34;你是如何用如此可怕的战术当上将军的？&34;
“我不想听一个独自冲进敌人基地自杀的小毛孩讲战术，”迈克尔说着，哼了一声，但他没有做任何动作来阻止艾丽思更换零件。
“这是出于战略原因，”艾丽思说，他的脸变硬了。“我到达的第三天就发现了他们营地的位置，你还不如在过去的两周里一直无所事事。”
“我已经确定了他们的大致位置，”迈克尔说。&34;在等待你的军队到来的时候，我不想再失去更多的侦察兵。&34;
“不要把你的无能归咎于我，”艾丽思说着，把一面旗子砰地放到地图上。“如果你派出侦察兵，也许我的军队会收到真实的信息。你知道有多少人因为你的误传而死吗？”
“现在谁在责怪谁？”迈克尔问，皱起了眉头。他拿起一块代表伊希姆军队的棋子，放在艾丽思正在创造的阵型旁边。“如果发生这种情况你怎么办？你自己也没这么犀利。”
“很明显，我把它打成了碎片，”艾丽思说着，用自己的三颗棋子拦截了迈克尔的棋子，并哼了一声。
“你会用俘虏？”迈克尔问，皱起了眉头。
“他们只是因为空太的影响才和我们作战，”艾丽思说。“我们会给他们一个赎罪的机会。我抓了他们，没有杀他们是有原因的。”
“我不喜欢你的方法，”迈克尔说着，双手交叉在胸前。
“好吧，你的方法是狗屎。这不就是你叫我来的原因吗？”
&34;我打电话给你是因为派雷让我这么做的。&34;
&34;你是说那个逃跑并绑架了我的随从的人？&34;
“你的随从跟我的战术家跑了！”
两位将军互相怒目而视，谁也不愿意转身离去。艾丽思是打破沉默的人。“那是一个挑战，”他说。
“我们会强攻敌人的基地。谁的军队获得最多的杀戮、俘虏和成就，谁就获胜。失败者必须在军队面前亲吻其他人的脚。”
“成交！”迈克尔说着，用手拍了拍桌子。“我们明天出发。”
“太好了，”艾丽思微笑着说，脸色变得柔和了。早些时候的强硬态度完全消失了，他站起来，笑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