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兰通过他的鼻子呼吸，退缩。他胸口发烫，脸扭曲变形。
拉娅叹了口气，把一只发光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使火热的感觉冷却下来。“你感觉怎么样？”
“就像我被着火的响尾蛇吞了一样，”帕兰说。“如果它只是耗尽了我的精力，你不能治愈我吗？你不是说可以治精疲力尽吗？”
“不一样，”拉娅说着摇了摇头。“即使是大天使也无法治愈你，你的身体得自然恢复。”她看着乌齐尔，张开嘴想说话，但又闭上了。她转向克利奥。“你能给我们拿些水吗？也许还有些炖肉？”
“好的，”克利奥点点头说。“可惜伊芙不在这里，当其他人的身高都是我的两倍时，走路感觉很慢。”
她叹了口气，走到仍然坐在帐篷出口前的椅子上的乌齐尔面前，说了句“起开。”
“我不能让你这么做，”乌齐尔说。“如果你是叛军的间谍呢？我不应该不顾我的职责。”
拉娅皱起了眉头，帕兰感觉到她的手在他的胸前绷紧了。“上校，”她对着乌齐尔说道。“你能让克利奥出去吗？我可以向造物主发誓，她不是间谍。”
乌齐尔摇摇头。“如果她是，将军发现我是泄露信息的原因，”他说，交叉着双臂，“那么我的职业生涯就完蛋了，你那恶魔若听了我的话，也不至于这般光景。”
“恳求——”
帕兰用手捂住拉娅的嘴，怒视着她。他的手臂在颤抖，额头上冒出了汗珠。
拉娅把她的手放在他的手腕上，把他的胳膊垂到身体一侧。 &34;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那样打断我吗？ &34;她问，试图听起来严厉，但最终听起来反而关心。
“你可能没有任何骄傲，”帕兰说，“但我有，我拒绝吃任何经乌齐尔允许带给我的东西。
“但是，”拉娅咬着嘴唇说。
“我不吃不喝是不会死的，”帕兰说着，哼了一声。他因鼻息带来的疼痛而退缩。
“所以我不需要去弄水？”克利奥问，回到帕兰身边。
“我想不用，”拉娅叹了口气说。
“你知道我们今天要行军吧？”乌齐尔问道。“我想你总可以打破你和他的契约，离开他。”
“我不会的，”拉亚说。“我会请求将军让帕兰骑大象。”
乌齐尔皱起了眉头。“我们的大象是非常敏感的动物，”他说。“他们不会让任何人骑他们，只有迈克尔将军可以自由地那样做。能和他们说话并抚养他们的智慧天使甚至都不被允许。”
“那我会说他受了伤，需要被抬走，”拉娅噘着嘴说。
“没有一个头脑正常的人会为你背负一个恶魔，大多数人甚至拒绝接触恶魔，除非用他们的长矛尖。”
“那我自己来背他，”拉亚说着，用力压在帕兰的胸口，让他畏缩了一下。拉娅的脸色变得柔和了，她松开了手。“对此很抱歉。”
“我走着去，”帕兰说。
“你真的认为你能走那么长时间吗？”乌齐尔问道。“如果凯鲁姆小姐不在身边来减轻痛苦呢？如果她想全程陪你，她会过度劳累的。”
帕兰没有回应，拉娅咬着嘴唇。“别担心，”她说。&34;我会和将军谈谈，想办法解决。&34;
“我不担心，”帕兰说。“我也拒绝接受他的帮助，我还记得那个混蛋打过我，你知道吗？我不会让他偿还债务的。”毕竟帕兰已经决定了；将军债务的代价是他的生命，不多不少。
喇叭声响起，可以听到帐篷外的脚步声。乌齐尔站了起来。“是时候行军了，”他说。“别忘了打包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