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二十六
温家的变故不胫而走,把洛阳城炸开了花。
《穆氏航港》
连小武大清早安抚好老爷都是以一骑绝尘的速度奔来,居然是温格调!不用想,温家夹在五爷和几位爷之间终成了炮灰。
可到底是谁干的?
偏又赶上明日回航,井泉!看你的了。
倪坚、田亭风来迎,小武吩咐:“接航准备,按部就班。”
田亭风犯疑:“按……不是,小武哥,每次接你回来那阵仗,可今儿,能行吗?若不然,咱收敛些?”
小武跳下马,还笑得出来。
田亭风急的都有点蒙了,又瞅瞅小武哥身后的一路尘埃还扑腾在路边没落定呢,“那哥你这么急着赶来……”
倪坚明了,拍了田亭风肩头,“小武哥来的这样急,航港会有所防备也就谁都猜到了。”
田亭风扫扫小胸脯,喘过一口大气:“嘿呀,我还以为是把小武哥吓成这样的呢。”又问:“哎哥,那只一切照旧吗?全城可都盼着阿泉呢!”
跟着哥笑一笑,他立马不怕事大。
小武也嘀咕:“全城可都盼着阿泉呢!”
头一回凯旋,要多喜庆就有多喜庆才痛快。
可如今?小武一伸胳膊,揽了两兄弟一边一个:“沿途接应的道上兄弟,回信怎么说?”
倪坚答:“家家都飞回信鸽,一波接一波备下阵仗。”
田亭风插嘴:“更有那讲义气的,听说是小武哥亲自托付,那沿途都守候一旬多了。”
倪坚也说:“对。两岸都能确保平安,没谁能挨近岸边,可水面上的风浪就要靠阿泉自己了。”
小武点头心喜又吩咐:“明面上的热闹一切照旧,老百姓等着瞧的咱都安排上。”
小哥俩一听都挺美。
“可若真的把谁的枪口引到这来,那背后的苦头可就要咱哥几个担了!”
小哥俩听来又笑,小武也一扯嘴角,两手一齐拍了两边肩头,几人就大步流星动起来。
是啊,出航那么大的突袭,那回航呢,谁会放过这么明晃晃的热闹,想玩引蛇出洞?还是想坐山观虎斗?请便。
小武干脆坐等瓮中,只盼你一动再动。
《耀古轩》
邹荣光怕的摔下被窝,什么!他端了温宅!只一天一夜!
邹文欣进前伺候,他嘶喊:“快。叫山上的人都停了。”相较挖掘儿子头颅、探寻五爷老巢,此时保命才更重要,别去惹他。
不对呀,邹荣光更慌了。
我往返城外这么多天了,他没动我。为何奔温宅下手?不对不对,该是哪里他肯定下刀了,这个小老儿他就是忍我不得才对。
“城里也都搜查一遍。任何蛛丝马迹不得放过。”
邹文欣刚要跑去,邹荣光叫停:“慢。先去问问殷姑。那毒?该到时候了吧。”
想到一举铲除妞儿的痛快,邹荣光狞笑,按压床榻站起身,谁说我怕你,等着瞧。
《凯旋堂》
费润乐得猴耍,嘴巴就没闭上过:“……瞧着没?这就是干爹的手笔!他老人家小手一抬一落,就为我打消了所有顾虑,啊?哈哈我看他温顾醇还冲我抖擞什么,用他屁哄谁呀,非拉我垫背,哼活该,早晚得死货。”
一呛鼻子甩了狠劲出去,费润又笑得前仰后合。
“哎呦呦这温家对我的威胁,他说没就没了,啊?哈哈哈干爹果真还是最疼我!这回就算温宅天塌下来也得那个温三通顶着,没我啥事喽,嘿嘿嘿。”
可想到立功,费润又嘀咕:“哎你说这温三通得长什么样啊咋三头六臂的能耐?就他一人,干灭温宅,到底咋成事的呀?”
鲁语故杵那看戏,又白了一眼:“温三通能长什么样?你心里没数啊。”
可一人成事?鲁语故摇了摇头,就费宅?他都不行。
才想到这又听到费润桀桀鬼笑了,一抬眼,原来是费清屁滚尿流跑去找亲爹疼啊,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