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真实想法？”
亚历山大的声音从走廊的尽头传来，不知是不是a的错觉还是距离过远，听上去竟有几分不似活人的空灵。
什么？
白光更加强烈，完全将亚历山大吞没，他唇角略微勾起，笑容冷漠。
“想不到ax的领导人也会有恐惧的一天。”
他的声音彻底扭曲，居然在短短数秒内变成——另外一个人！
“？！”
看着眼前极其诡异的一幕，a的心跳陡然加速，目光努力穿透那足以让自己失明的白光。
脖颈上的黑色纹身刺眼异常，亚历山大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白天那跟在他身旁的男人！
“很惊讶？”
他挑挑眉，眼中是毫不掩饰的鄙夷与挑衅。
“连地狱游戏的这点手段也看不出来，ax的领导人也不过如此。”
a忘不了那个眼神。
思绪回到现在，他看着手术台上的男人，眼底只剩下恨意。
“我必死无疑。”
对面的女人没有抬头，可手中的力道却加重几分。
鲜血立刻从手术台上的男人皮下溢出，他挣扎得更加剧烈。
“但，谁说你们就不会死呢？”
a嘲讽一笑，只有他知道自己哪怕现在就直面五大集团他也不会死。
只因为那个人站在自己的身后，这便足够。
这是黎第三天出来刺杀旅行团，跟在后面的顾星文已经是麻中之麻的状态。
看着那个少女再次从已经没有一个活人的营地内一身是血的走出来，他真的特别想问对方：
“大姐他们到底怎么你了？”
此时天还没亮，荒野上的冷风吹得他脸上皮肤僵硬，对朝这里走来的黎开口道：
“介不介意告诉我他们之前做过什么。”
黎的长发有些凌乱，被随意地扎在脑后，不知是不是太过寒冷皮肤显出不似活人的苍白。
用手抹掉粘在面颊上的血，她点了点头。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在我那个时候这些旅行团就都已经听命集团了。”
“而且对反抗军带来不小的麻烦，我只是提前处理掉。”
顾星文听后，点了点头。
他可不信。
连油田这么大的事都能瞒一会的人能主动贡献？而且黎估计打死也不知道对方是来找他的。
但他也没有继续问下去，比起这个还是更关心面前的家伙上辈子和伊万发生过什么，这个带劲一点。
似乎是看出了对方的兴趣缺缺，黎脸上浮现出一抹紧张，赶紧道：
“时间差不多了，等天亮他们就要找咱们了。”
说罢赶紧拉着顾星文往回走。
而她不知道的是，自己拉着走的男人身旁此时正浮动着那血红的管理员系统，而二者正在以谁也无法发现的方式交流着。
“他们果然是来找我的。”
顾星文淡淡看向系统，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是一号城那边发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