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
“你不老，要叫小婆。”
“……”什么玩意儿！这会儿你的现代词汇系统又没了？
凤珺咬牙，“难听！重新叫一个，来，叫一声姐姐！”
唐归傻乎乎的往前一扑，捧着凤珺的脸，“啪叽”一口。
“好呀，姐姐……唔，我最喜欢你了，天底下最喜欢你的人，一定是我，我唐归！”
“咚”一声。
唐归倒在榻上，睡着了。
“……”
凤珺心动戛然而止。
你就不能慢点睡吗！
第二天。
凤鸣宫里，彻底醒了酒的唐归扁着嘴，一双澄澈漂亮的眼眸望着凤珺，泪光闪闪的。
“别看朕，朕现在很忙，德阳，你送玉衡贵君回凤鸾殿去，让他将男德抄写十遍。”
德阳眉毛一抖，忙应道:
“是。”他转头走到唐归身边，挤了挤眼睛拱手道:
“玉衡贵君，请。”
“……”
唐归气呼呼的起身就走。
魏暖和小影都说了，他昨晚什么都没做，凤帝真小气！
她天天喝酒，一顿就要喝好几坛，他只是喝一小口口。
不公平！
凤地主！
凤扒皮！
气成河豚的唐归经过御花园就泄了气，转头盯着德阳。
“本殿昨晚做了什么？”
德阳忙道:“殿下，您昨晚睡得早，奴等没听见什么。”
“……”那凤帝为何生这么大的气，她从来没罚过他，男德好厚的，十遍要抄很久哒！
认命了。
男德真的特别厚，唐归只抄了一遍，就觉得手腕酸疼。
魏暖劝他休息下再抄，但他心里憋着气，闷不吭声的，从早上抄到傍晚，滴水未沾。
若非凤珺得了消息赶来，他怕是要抄完十遍才会停下。
说是罚他，到最后真正被罚的好像是凤珺，她会心疼。
“你在跟我较什么劲？”
“臣没有，臣不过是遵照凤帝的旨意，抄男德十遍。”
“……”真行，自称臣了还说没较劲，凤珺危险的眯起眼睛盯着唐归，盯得他撇过脸。
周遭微顿，凤珺眼力好，瞧见唐归袖口处都沾着墨，耳垂红得像玛瑙，是在生闷气。
恃宠而骄，一点委屈都受不得，偏她还一点办法都没。
“罢了。”
凤珺叹气，“不罚你了，自今日起，不准再偷喝酒。”
“……”唐归转头回望她。
凤珺挑眉，“怎么，你还不满意？小崽子，你再蹬鼻子上脸，你的屁股就欠打了。”
“……”唐归眨了眨眼睛。
他不是不满意，他是……怎么办，闹脾气闹到一半，发现错的是自己，作的是自己。
现在要道歉吗？
他不说话，凤珺也不说。
不能让他得寸进尺，现在是偷喝酒发酒疯，下次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来，得教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