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别说话了,你好好休息吧,等你好点了再说吧。”
“呵呵,我打了一辈子鹰,临了临了却栽在了三个小毛孩子手上,我不甘心,不甘心啊!”陈鹤岗越说声音越小,然后慢慢闭上了眼睛,头一歪断气了。
“师父,师父,你醒醒,你醒醒啊!”陈晨趴在师父身上痛哭,
“哪个老不死的打的我儿子?”病房的门被一个贵妇人强行打开,后面跟了四名西装大汉。
“别给我装死,给我起来,我倒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欺负我儿子。”
“你说什么,装死?”陈晨直接站起来怒视着那个珠光宝气的贵妇人,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啊,你们这群穷人啊,一出了事就开始卖惨装可怜,我告诉你我不吃这一套,赶紧让他起来,我跟他说道说道。”
“他起不来了,不过我可以把你送过去。”陈晨紧握着手逼近贵妇人。
“你什么意思?”
“我父亲死了,是你儿子杀死的,我要让他偿命。”
“笑话,让我儿子给你爹偿命,就你父亲那条贱命也配!我儿子的命就是你们全家人的命加在一起也比不了!”贵妇人咄咄逼人的说道,
“你……”陈晨快要忍不住了,手被握的嘎嘎作响。
“我什么我,难道我说错了吗?放心,就是你父亲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放nm的狗臭屁!”陈晨快若闪电直接插向了贵妇人的双眼,
“啊!我的眼睛!”贵妇人哀嚎着,她双眼鲜血直流,
陈晨的双指常年练习叉铁沙子,练得双指跟两根钢筋似的,这一下之后,那贵妇人的双眼肯定是保不住了。
“我的眼睛,给我杀了他,给我杀了他!”贵妇人疯狂的命令着四名黑衣壮汉。
陈晨不等四名壮汉先动作,他先使出了他们疯狗门的成名绝技——踢裆。
一顿连环踢,四名壮汉捂着自己破碎的下半身在地上哀嚎,这几年陈晨踢坏的沙袋没有十个也得有八个,现在练得是一脚踢坏一个沙袋,已经改踢钢板了。
“你给我过来,给我爹道歉!”陈晨抓着那贵妇人的头发拽到了病床前,
“啊,你竟敢这么对我,我要你死,我要你死!”贵妇人已经癫狂了,
“啪啪啪!”陈晨几个大耳光抽了上去,“道不道歉,道不道歉!”
“我道,我道,对不起,对不起!”贵妇人哭喊着,
“说陈鹤岗我们全家都对不起你!”陈晨怒喝道,
“陈鹤岗我们全家都对不起你!”
“大点声,听不到!”
“陈鹤岗我们全家都对不起你!”
“滚吧!”陈晨抓着贵妇人的头发拽到了一边!
“师父,咱们回家!”陈晨拔掉了陈鹤岗身上的管子,背起他的尸体往家走去!
三天后,陈晨把师父的后事刚料理完,就被冲进来的十几名警察摁倒,带回来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