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不想付钱？”
乔伊都快疯了，谈了五六个小时，脑袋都谈炸了，好不容易达成共识，
赵默居然来一句，他不会支付现金。
这是逗我玩呢，还是逗我玩呢！
这次的谈判结果，对于赵默来说，其实有点亏。
但形势没人强，赵默也没办法啊！
所以昨晚他就想了个办法，坚决不付现金，否则就亏大了。
“对，我用一档节目的版权来支付。”
赵默拿出的是爱情公寓，另一时空爱情公寓抄自老友记，而在这里，赵默干脆来个反向操作。
“赵，你这也太不符合规矩了，搞了半天你居然一毛不拔？”
赵默缓缓摇头道：
“乔伊，你这话说的不正确，我同样付出了很多。当然，我可以签对赌协议，如果点播量少，我可以再用现金弥补，
如果达到了，乔伊，你知道代表什么吗？代表你们电视台又多了一个王牌节目。”
乔伊都被他这种无耻给气笑了。
又是一番唇枪舌剑，乔伊依旧是不低头，赵默只得双手一摊道：
“好吧，我会以现金的形式支付制作费用，不过刚刚所说的版权，我会直接卖给其他的电视台，
乔伊，希望你到时不要后悔。”
乔伊噌的站起，咆哮道：“赵，我们是合作伙伴，你这样做是资敌行为，我们坚决不允许。”
赵默面上也冷了下来：
“乔伊，你这句话就不讲理了，你们不要，还不准我卖给他人，是不是代表以后，荒野求生国内的播放权，
哪怕我出一毛钱，你也要卖给我，因为我们是合作关系。”
乔伊疲惫的坐下，看着赵默年轻，没想到这么难搞定。
一直到晚上七点，乔伊再三请示之下，再度达成协议，老友记（爱情公寓）的点播次数双方进行了一次对赌。
谈判结束，当时就签了一个备忘录，
一般情况下，备忘录同样具备一定的法律效应，真正的合同，赵默会让杨琦安排人来签署。
第二天，赵默跟着领导们一起行动。
今天的主要工作是参加一个特效公司，这倒是让赵默提起了一丝兴趣。
说是特效公司，其实就几个大学毕业的年轻人自己组建的，出人意料的是，对方很热情。
负责人叫凯奇，那说的叫一个滔滔不绝，把自己都夸得没边了，按他的说法，就是他们又经济活又好。
根本不用多想，现在他们的生意肯定不咋的，而凯奇把他们当成了客户。
“王导，目前国内的一些特效，是哪几个公司在做？”
赵默好奇问了句旁边的一个叫王明的导演，王明一愣，这是团队出发至今，两人的第一次单独聊天。
“没有几个，基本全是暴风在做，不仅我们，包括这里大部分电影都是暴风承接，
他们成立的早，品牌效应好。”
“费用呢？”
王明笑了笑道：“之前那个凯奇所报的价格，翻两倍就是暴风的价格，虽然很高，但暴风的信誉值得信任。”
赵默点点头，一部电影制作有周期的，
节省一点钱来找个无名的公司，到时万一搞砸了，还不如一步到位，找值得信任的合作者。
这也是，为何凯奇价格这么低，依旧生存艰难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