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刘昊阳的状态和那些有钱人的状态,或者是说暴发户的状态是一模一样的。
其实,对于刘昊阳的人生轨迹李舒雅还是比较熟悉的,可以说,刘昊阳的人生轨迹就是一部神奇的发家史,严格的意义上来说,刘昊阳就是一个暴发户。
在极短的时间内,刘昊阳就积聚了庞大的财产,而且刘昊阳没有经过太多的教育,家庭背景也并不是说非常的好,这样的一个人突然获得了如此庞大的财富,获得了如此大的社会地位,一时之间他接受不了这也是情有可原。
其实,按照李舒雅以前所认识的那些人,那些暴发户,有了钱发了家,那简直就是疯了,他们胡天海地每天拼命的花钱,拼命的去放纵自己,好让这些东西来麻醉自己。
有一些人可能把自己所有的钱彻底挥霍掉,让自己再次回到了解放前,也有些人是中途迷人知返,但是大部分人都不能够做到自始至终的稳定住心态。
在明白了刘昊阳的心态之后,李舒雅也就释然了,其实刘昊阳这种心态也并不是说太难以理解,但是对于刘昊阳说是穿越者,她也只是笑笑,看来最近刘昊阳压力确实实在是太大,现在都开始幻想了:
“昊阳,
最近一段时间,咱们再多转转,多跑跑,你放松一下心态。
人生在世,灵魂和肉体总是要在一起的,你现在还是肉体跑得太快了,灵魂跟不上,我们就在这里,就在这最接近天的地方等一等你的灵魂,你觉得好不好?”
刘昊阳看着眼前的李舒雅,点点头说道:
“你说的没错,现在我感觉我的灵魂确实是缺失了,我确实是需要好好的等一等我的灵魂归位。
而在这里,说实话,我真的感觉我的心好平静,看天上的白云,看着遥远的布达拉宫,我就感觉自己的心灵被涤荡了一样。
其实我应该早早的来到这里,让自己的精神、让自己的灵魂被引洗一遍,不过现在来也不晚,”
看着刘昊阳释然的模样,李舒雅知道刘昊阳暂时是想开了。
但是她也知道有些问题并不是说一时半会儿就能破解的掉,毕竟这心理问题是最难解决的问题,而且指不定什么时候又复发。
其实李舒雅在这一会儿就已经摁断了电话四五次,
她知道现在舒雅化妆品非常忙,事情非常多,有很多事情都需要她这边来确认,但是李舒雅更知道舒雅化妆品在成长,哪怕自己成为亿万富翁,成为华夏最有钱的人,成为化妆品界的女教父,那又咋样?
那些只不过是过眼烟云,而眼前的这个男人才是自己的全部。
李舒雅默默的把手机关掉,静静地依偎在刘昊阳的怀里,感受他那强壮有力的心跳,两个人就这样在蓝天白云下,在布达拉宫前,静静的坐着,感受着这边的宁静。
也不知坐了多久,刘昊阳转过头看向李舒雅:
“舒雅,你说我是不是傻?”
李舒雅抬起头,看着刘昊阳,笑着说道:
“你才不傻,你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
刘昊阳笑了笑,接着说道:
“很多人都说我很聪明,而你更是说我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但是我觉得我就是一个傻子,就是个神经病!
你说的没有错,如果我是在自己的梦里,那么我为什么还要让自己在自己的梦里活的不够洒脱,我为什么在自己的梦里还不能够活得潇洒?
是不是自己受虐受习惯了?这不是受虐狂吗?如果这是梦里,那就让我恣意惘然的活着吧!
如果这是真事,那我真的是赚大了,毕竟我从一个屌丝,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失败者,能够获得今天的这些成就,这不就是上天的垂怜?
如果这是梦,那就让我在梦里自由的快活,自由的享受这里的人生,毕竟好多人连做梦都梦不到这样有意思的梦境
说完,刘昊阳站了起来,伸出双臂,对着远处的大山大声的吼了起来。
刘昊阳的这一声吼,让周边的鸽子呼隆的全部飞了起来,而周围的人也都转过脸看向这个有些神经质的年轻人,甚至是一些外地的游客,还忍不住轻声的骂一句:
“这人干嘛?神经病!”
而对于其他人,刘昊阳没有任何的在意,而此时他是把自己心中所有的不快,所有的郁闷全部吼了出来,在这世界的最无辜在这最接近天的地方,把自己所有的不快释放出来。
吼完之后刘昊阳感觉自己的心亮堂了,感觉自己浑身就好像蒸了桑拿一样,特别的舒坦,他转过头看向李舒雅,满脸笑容:
“舒雅,谢谢你,谢谢你这些天一直陪着我,如果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走出自己心中的阴霾?更不知道自己现在会成什么样子?”
看着刘昊阳脸上洋溢的自信的笑容,李舒雅也笑了,她知道她那个充满昂扬向上的刘昊阳又回来了:
“昊阳,你不要这么说,其实我也没有做什么,只不过是陪你到处转一转,散散心。
其实你以为只是你现在感觉压力大,只是你现在胡思乱想吗?说实话,我也每天都是胡思乱想,心情也很不舒服,我也需要人去开导。”
听到这儿,刘昊阳有些疑惑的看向李舒雅问:
“怎么了?舒雅,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舒雅只是轻轻的摇摇头,并没有说话。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你跟我说,谁敢欺负我刘昊阳的女人?我告诉你,我弄死他!”
李舒雅还是摇摇头,
刘昊阳接着问道:
“那是不是你想你家人了?还是说想你妈妈了?要不咱们下一个目的地就去你的老家,我们俩去拜祭你的父母,你觉得怎么样?”
李舒雅看着刘昊阳眼眶微红的点点头,有些哽咽的说道:
“这些天我确实想我妈妈了,等过几天你陪我一起去看看妈妈也好。
也不知道妈妈自己一个人在家乡,会不会想我们?会不会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