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一时间，何慧以为自己听错了。
反应过来后，她眼神尖锐起来：“你自己惹出来的祸，你还好意思说不？”
“姓陆的，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大少爷吗？脾气这么大？你搞清楚好不好，你现在就是个安全部副部长，说难听点就是个臭保安，服从命令是你的职责。”
“我不是跟你说了么？姜少是我们杨氏集团的大客户，要是因为你耽误了这五个亿的合同，你负得了这个责任吗？”
“赶紧道歉。”
何慧语气加重，急不可耐。
可她越是逼，陆封越是懒得搭理。
他瞥了姜云一眼，直接转身，在一旁的石阶上坐下。
答案，很明显。
说不！
就不！
他凭什么道歉？
随随便便拍他脑袋的人，放在他的前世，早就被杀得连骨头都不剩了，抽一耳光，弄断一根手指，对陆封来说，已经是最仁慈的手段了。
要不是因为彤彤，他会受这气？
还道歉？
想得美。
何慧惊了：“你到底要干嘛啊？“
“陆封！！！！”
她急得直跺脚。
陆封沉默不语，打了个哈欠。
“你……”
姜云脸彻底阴冷下来，这被无视的感觉，是人生中第一次。
“看来，杨氏集团是不打算签下这五个亿的合同了。”
“很好，很好，非常好。”
何慧慌慌张张解释道：“姜少，您别生气，这就是个神经病，是个疯子，他不能代表杨氏集团，不能代表我们二小姐的意思。”
“是么？”姜云冷嘲热讽道：“既然不能代表，那让他下来干什么？”
“算了，事已至此，无需多言，我的态度很简单，他不跪下道歉，给我小弟一个满意的交代，今天这五个亿的合同，我看就不用继续签了。”
“我的时间有限。”
“要么，让杨倩芸自己下来，要么，我走，我只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
姜云伸出一根手指。
一分钟。
何慧咽了咽口水，她拿出手机，可还没等她拨通电话。
另一边，传来陆封的声音。
“不用等一分钟了。”
“你可以直接走了。”
陆封指着那辆劳斯莱斯说道。
“……”姜云！
“……”何慧！
“陆封，你给我闭嘴。”
何慧又跺了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