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了。”
“我要你命。”
“有本事，你留下你的名字，你看我弄不弄死你。”
陆封脸庞通红，侧脸瞥了他一眼。
他抬起脚，接着，由上而下，对着他的脸庞一踩。
“啪！”
鞋底摩擦着他的脸庞，陆封还特意晃了晃。
“弄死我？”
“呵呵！”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我叫——陆封！”
“年龄二十五。”
“京都人士。”
“手臂上还有胎记。”
“你要叫人是吗？”
“我等你！”
“玫瑰酒吧外的院士公园湖边。”
说完，陆封抬起脚，松开他的脸庞。
他心情很不好，想发泄。
天上神君时，他一般——崩山地裂来发泄！
现在——
他只想找一群人肉沙包来走！
正好，有人打算送上门来，何乐而不为呢！
接着，他弯腰，对着他那满是鞋印子的脸拍了拍。
“别怂！”
“像个男人一点。”
“不，应该这么说，像条狗一样，多叫一群狗来。”
话音落下，陆封转身。
他侧眼扫过那对被殴打的母女，伸手进口袋里，掏出仅剩下的几百块红色大钞递给她们。
“只有这么多了，拿去。”
“好好生活，别委居人下。”
“天地这么大，到哪不能养活自己，何苦抛弃尊严！”
“这……”女人眼眶忽然涌上泪珠。
女孩满是感激地看着陆封，又看着母亲，伸手立即接过陆封的钞票，对他磕了个响头。
“谢谢叔叔。”
“我会记住您的恩情的。”女孩语气真挚。
陆封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这般岁数，也和彤彤差不了多少。
“走了。”
陆封摆摆手。
随即，他当着众人的面，一步一步，走往吧台。
四周的人群眼神既是震惊，又是崇敬，纷纷给他让路。
紧接着，他们看到最震惊的是——
陆封又问酒保点了一瓶伏特加，打开瓶盖，拎着酒，摇摇晃晃走出酒吧，淋着大雨，往那院士公园而去。
暴雨骤然而起。
好似战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