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程少商与以前的态度完全不同，以前的程少商虽然对凌不凝总是是冷言冷语，但是总是有一丝情愫在里面，可是现在丝毫没有。
闻言，凌不凝低下头，道：“对不起。”
“虽然这次出去很冒险，但是还是查询到了有用的线索。”
“我暗中去了一趟楼府，然后逼迫楼太傅说为什么要指使阿飞陷害他，可是楼太傅说他没有，是梁邱飞主动找的他，后来人就消失不见了。”
“本来以为线索就这样断了，可是没想到遇见正准备偷偷逃离京城的阿起。”
“在我的逼问下，阿起终于说出了原因，那就是他和梁邱飞都是文帝派到他身边监视的人。”
“梁邱飞可能受陛下的指使，而且还道出他调动东宫侍卫去城阳侯府寻仇，这事情陛下是知道的。”
“陛下知道，那他还装作不知情。”程少商惊讶地问道。
她感觉这事情有些扑朔迷离起来。
江帆就插嘴说道：“还能有什么，假如主人家有一条凶狠的猎犬，他想让这猎犬去咬对门的仇人，但是又怕对门的仇人报复，是不是就说这事是这条狗私自行为，与他这个主人无关。”
闻言，程少商眨了眨大眼睛，“你的意思是说，凌将军是皇帝手上的那条猎犬，而他身边的阿飞阿起两兄弟，就是那猎犬的套链。”
闻言，江帆点了点头。
“孺子可教也。”
“现在这个猎犬咬了对门的人，他又害怕对门的人不顾一切报复，只有把这猎犬丢出去了。”
“而这对门的人，就是门阀世家。”
闻言，凌不凝更是黯然起来，原来他只是他义父身边的一条猎犬啊！
“宿主，你想感受一下高气运者气运压制低气运者的效果吗？”
“啥意思？”江帆疑惑起来。
“你对凌不凝说一个谎试试。”
闻言 ，江帆一愣。
随后他看了看凌不凝，道：“不知有句话，当不当讲。”
“肖世子，你说。”虽然雍王是十几年倒卖军械之人，但是此刻凌不凝却对这肖世子没有仇意了。
不说，这上次他在朝会大殿即便自己被抓，还愿意相信自己，就说这次的救命之恩。
他也无以为报。
江帆说道：“如果我说，我父雍王不是真正偷换军械的人，你信吗？”
说完，江帆眨了眨眼睛，等待凌不凝的回答。
闻言，凌不凝眼睛瞪着老大，忽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然后他点了点头道：“我信！”
“啥！你信。”闻言，江帆顿时无语了。
随后，凌不凝忽然跪拜道：“谢谢肖世子的提醒，否则，我错过了真的灭门仇人。”
“我提醒了啥？”江帆有些懵圈了。
“以前肖世子也提醒过，说雍王倒卖军械有隐情。”
江帆心中嘀咕：“那是诓你的，隐情就是父王缺钱了呗。”
而凌不凝继续说道：“现在想来，当时肖世子就是提醒我，其实真正倒卖军械的人是文帝。”
“啥？你咋就扯上文帝了。”江帆更懵圈了。
“当年我父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也被称战神，但是同时也功高盖主了，又是文帝的义兄，所以引起了文帝的不满。”
“因此文帝指使雍王倒卖军械，致使我父不敌，困守孤城。”
“本来，只要援军到了，也解除了孤城不围，这样我父的战功就被大大的削减。”
“可是没想到，小越侯不派援军，致使城阳侯叛变，造成了霍家满门被灭的惨案。”
“啥啊！这脑补，我咋感觉还有道理呢？”江帆心中不由错愕了起来。
他就说了一句假话而已，这凌不凝咋就脑补这么多东西。
有依据吗？
不会是气运压制，就是是让对手降智吧！
“宿主真聪明，气运压制就是让对手降智，不然那些反派为什么在即将把主角踩死的时候，总是哔哔几句，而后，主角就被救了，或者发生反转。”
江帆点了点头。
“好像有些道理 ，不是反派傻，是反派被降智了。”
这存粹是降维打击啊！
恐怖如斯。
今后他遇见气运高的主角，绝不主动招惹，否则被降智力就惨了。
当然，如果主角惹了他，那么他暗中陷害，绝不露头。
而此刻，程少商听了凌不凝的故事说道：“凌将军，你不会是主角吧！”
“啥主角。”凌不凝疑惑起来。
程少商说道：“像赵氏孤儿这种剧情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