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既然文帝不仁,我们不如反了。”
“王爷,刀都架在脖子上了,难道我们还任人宰割不成。”
随后一众心腹武将都站起来高喊道,这些武将打仗还可以,但是论计谋策略根本是一窍不通。
此刻,雍王也有些意动了,当然他不会天真的以为,就凭他现在的这点军队,以一郡之力,就可以推翻掌控全国大部分地区的文帝,但是只要先拿下何家的两处关卡,他们进可攻退可守,然后就可以跟文帝谈谈划分而治。
“父王不可!”
此刻,江帆推开关闭的大门,然后匆匆跑进大厅大声喊道。
“世子!”
看见肖世子进来,众多武将纷纷起身行礼,虽然他们这些武将看不起这个小白脸似的文弱世子,但是世子毕竟是雍王的长子,未来王位甚至皇位的继承人,他们自然要给予尊重。
江帆进了大厅以后,急忙走到雍王面前跪拜道:“父王,现在不可起势。”
雍王起身走到儿子面前扶起来说道:“你不是在洞房花烛夜吗,何故来此?”
虽然这个儿子经常流连烟花柳巷,顽劣不堪,且文不成武不就的,但是他还是很宠爱他这个长子的,很多事情都交给他,即便办砸了也不呵斥一句。
江帆立即禀告道:“父王,现在起势不宜于以卵击石,自取灭亡。&34;
闻言,众将领不干了,哪有自家人灭自家威风的,于是纷纷指责道:
“世子,你这是危言耸听吧!”
“世子,你这是不相信我们这些跟随王爷南征北战的老将军们了。”
“世子,岂有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
看见一众将领指责自己的儿子,雍王温怒道:“好了,这些军队上的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还是回婚房去。”
江帆仍然跪地不肯起身,如果今天真的起身回去了,那么他岂不是要被自己的老婆砍下脑袋。
“父王,儿臣有三点说明,此刻起势无异于自取灭亡,第一点,现在正是春雨连绵之季,如果我们一路打到去京都,期间不知要经过多少大雨泥坑,不但延缓了行军速度,对后期补给也是一大困难,此为天时不在我们。”
“第二点,冯翊郡四面环山,如果军队想出去,就必须经过何将军以及其长子守卫的两处关卡,而且这两处关卡都是身经百战的将士,而且以何将军对朝廷的忠心耿耿,即便是杀了他们全家也不会背叛朝廷的,如果我们不能迅速攻下这两处关卡,等朝廷的援军一到,我们就如瓮中之鳖,根本没有任何胜算。此为地利不在我们。”
“第三点,天下百姓刚经过长年战乱,更是希望安定,所以人和也不在我们。
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在我们,我们又如何能胜。&34;
闻言,众多将领面面相觑起来。
听世子这么一说,他们造反成功的机率确实渺茫。
而此刻雍王听见自己的长子分析得这么头头是道,也让他对这个长子高看了一眼。
此刻一大胡子将军却说道:“起势是死,不起势也是死,难度我们就等着被文帝宰割吗?左右不就是死,不如死一个痛快。”
其他将军也随声呼和起来。
“是啊!反正就是死,不如杀一个痛快。”
“老子即便是死,也要咬文帝几块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