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字二五赞许地看了黄字八四一眼，的确是有眼力见的一个新人，不枉他当初举荐他进入明月楼。
“出去了可别说是我跟你说的啊！”
他拿起酒杯悠然自得地品了一口，叮嘱道。
黄字八四再次殷勤地给他的酒杯里倒满了酒，一脸谄媚地说道：“一定一定，我这个人您还不了解吗？”
“谅你也不敢。”
黄字二五轻哼了一声，带着一种莫名的语气说道：“你还记得这个酒楼之前的掌柜吗？”
一提这个，黄字八四也微微变了脸色。
这间酒楼之前明面上的掌柜，就是那位已经叛逃的天字五号，这个人现在已经成为了明月楼的禁忌话题，等闲不会有人敢提起。
不过心中的好奇还是占了上风，再加上喝了不少的酒，他最终点了点头：“记得，但他不是……”
“嘘……”
黄字二五嘘了一声，但自己却继续说道：“天字五号叛逃之前的最后一个任务，你知道是什么吗？”
按理说，每一个天字号成员的任务都是绝密，除了相关的人不允许告诉其他人，即使是同为明月楼的人同样如此。
但是天字五号的叛逃再加上雁雀关内明月楼情报网的覆灭，导致这事还是被断断续续泄露了出来。
黄字八四颔首说道：“略有耳闻，据说天字五号的任务是刺杀裕王，但不知为何最后却背叛并投靠了那位王爷，咱们的很多据点都不得不放弃了。”
随之，他疑惑地问道：“不过，这和抓那个女人有什么关系？”
“你别急，听我慢慢说。”
黄字二五不满地啧了一声，但看在杯中酒的面子上，还是耐着性子说道：“我虽然是黄子号，但有一个朋友在地字号。”
“具体是多少号就不告诉你了，在天字五号还没有背叛之前，这位朋友当时就负责接收从雁雀关传回来的情报。”
“在当时天字五号传回来的情报中，提到了这么一条。”
黄字八四了然，伸出手指指了指隔壁问道：“和那个女子有关？”
“没错。”
黄字二五颔首。
虽然屋内只有两个人，但他这个时候还是下意识地左右看了一眼，将声音再次压低了一些后说道：“情报中提及，在裕王娶了侧妃后不久，这个女子就选择了离开。”
“当时有人推断，这个女子是喜欢上了裕王，见他娶了别的女子，伤心之下才离开的。”
“啧啧，怪不得人家是王爷，这么多女子喜欢。”
黄字八四有些酸溜溜地说了一句，然后察觉不对，反问道：“那也只能说明这个女子爱上了那位王爷，万一只是她的一厢情愿怎么办？”
“是不是一厢情愿没人知道。”
黄字二五说道：“不过，在那位离开的那一天，有一个人随后也离开了雁雀关几日。”
黄字八四下意识地反问道：“谁？”
见黄字二五只是笑笑，他连忙给他续上杯，带着些恳求地意味说道：“这个时候你就别卖关子了，今天这顿我请了。”
见黄字二五依然没开口，他咬了咬说道：“再加一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