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另一条高耸的山脉中。
真正的披麻宗弟子,以及其他几个宗门外门修士互相敌视着。
场面一度十分紧张,时刻都有可能剑拔弩张!
“司徒基地,有种你今天别走,你们披麻宗自己干了什么,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披麻宗内门嫡传司徒基地跟身旁的师妹徐雪齐齐看向对方,眼中之中尽是不解与困惑……
嗯?
他们干了什么?
来个人解释一下啊喂?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司徒基地神色淡漠。
对面之人冷笑一声:
“哼,兄弟们你们看,披麻宗敢做竟然还不敢当。”
徐雪一头雾水,司徒基地直接有些懵了。
从昨天开始,对面两座宗门的弟子就追着他们不放,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可是据司徒基地了解,自家披麻宗这些年,似乎没有跟大源山上的其他山头起过冲突啊?
老祖师前几年兵解,新宗主多数时间都在闭关勤修。
他们这些嫡传弟子,一个个更是除了必要的生意下山一两次,其他时间都待在山上修炼……
对方,完全不应该这么敌视他们的……
司徒基地想不通,完全想不通。
见司徒基地充满茫然,还不想承认自己宗门都在他们几个的宗门做了什么。
对面那人冷笑一声,指着司徒基地:
“还装,还要装。”
“道友,你把话说清楚好吗,否则我二人虽然年纪尚轻、修为尚浅,但也要为宗门名声讨要一个公道!”
就算是个泥人,被人这样指责也会有三分火气吧?
更何况,他们披麻宗分明这些年什么都没做,问心无愧!
对面玉雪峰的那名谱牒修士直勾勾盯着司徒基地:
“果然,你们披麻宗上下,全都是一帮臭不要脸的!
上次我玉雪峰宗门大庆,宗主跻身龙门境,你们是派谁来观礼的?”
说到这里,对面修士满脸愤慨不说,竟然不知为何,黯然神伤起来,眼泪啪嗒啪嗒顺着眼角滑落……
司徒基地人都懵了,什么情况!
不过秉承着与人为善的原则,司徒基地还是认真问道:
“道友,你们玉雪峰那场观礼,我披麻宗并未有任何一名谱牒修士下山参加。”
司徒基地当然不可能说假话,宗门这些年都在韬光养晦,宗主更是不打破金丹瓶颈,誓不出关。
哪儿有人去参加玉雪峰那位,刚从观海境跻身龙门境的宗主啊?
对面那名修士悲愤欲绝:
“还不承认,你们的脸皮真是比城墙还要厚!
司徒基地,你知道我们玉雪峰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你知道吗!?”
他的语气已经近乎咆哮:
“好,既然今天你们披麻宗打死不承认那个叫什么燕辞的谱牒修士,是你们派来观礼……
是你们派来搅混水的!
我王二,今天就替玉雪峰向你司徒基地讨要个公道!”
那一次,玉雪峰宗门庆典,来了一位名叫燕辞的披麻宗谱牒修士。
原本大家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反正庆典嘛,人越多,不是越热闹?
但是!
但是!
但是那个王八蛋,不仅仅只是用山下的几样不值钱的礼品作为庆贺,还在玉雪峰白吃白住了三天!
更可恶的是,那个狗日的,竟然还有脸在山上修行,大肆吸收玉雪峰的天地灵气。
甚至于……
那狗日的燕辞,临走之际还白拿了他们宗门的碗筷、餐桌、各种山上草药,各种雕梁木材,甚至就连墙上的画卷、书桌上的文房四宝统统都不放过!
如果不是大家发现的早,狗日的竟然还想裹挟走山门唯一的灵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