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此刻脸色均是惨绿,看向王盛临的目光都要杀人!
狗日的,谁知道刚才他们经历了什么?
一点一点的黄褐色物体顺着溪流而下,当几人共同愉快开心地抓河鲜时,还以为是什么贝类……
算了,完全不想去回忆,只是想到那一幕,就让人恨不得杀死眼前如同受了多大委屈一样的王盛临。
他还有脸委屈!?
双方对质,大眼瞪小眼。
不过还没过多久,远处走来一人,打破了某种诡异的僵局……
“孙子,发生什么事情了?”燕辞用厚实的衣物捂住口鼻说。
三人的视线从王盛临身上转向燕辞,各自眼神古怪。
他们以为自己听错了……
还是说,这狗日不讲道德的家伙,名字就叫做“孙贼”?
“爷爷!你总算来了!”
王盛临眼含激动,作势就想要冲上去抱住燕辞。
后者当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十分嫌弃地一脚踹开。
王盛临对此也不恼怒,甚至还有些欣喜……
倒不是他内心变态,而是王盛临恰好想到如此好好坑一把燕辞。
原本王盛临还有些担心,燕辞不会过来出头。
会选择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这几人打得屁滚尿流……
现在好了……
喜欢出头是吧?
好,很好!
风头现在都给你,就看你燕辞,待会怎么收拾残局……
想到这里,王盛临眸光冷冽,在周围人都注意不到的角落,阴险一笑。
“爷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他们……
他们刚才竟然敢打我!
而且这几个龟孙子,竟然还敢辱骂您老人家,说什么燕辞就是个乌龟王八蛋,没脸没皮的过街老鼠……”
王盛临仿佛一瞬间抓到了主心骨,表演欲一下攀升……
诉说的那叫一个惟妙惟肖,将一个“狗腿子”的人设,简直演绎到了极致!
“爷爷,您听我跟你说啊,这帮狗日的一个个可是没安好心……”
这演技一下上来,王盛临那张嘴顿时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滔滔不绝起来。
似乎不把事情闹大,决不罢休。
三个从下游一路循着那些散发恶臭的腌臜之物上来的人,这会儿见王盛临一通胡说八道,皆恨不得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只是周围那股令人难以忍受的恶臭,实在挥之不去,让他们即使有心开口。
说话嗓门也只会被王盛临盖过去……
燕辞听了半天,遮掩在厚实衣物下面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
等到王盛临自顾自滔滔不绝的演讲总算告一段落,燕辞这才说:
“行了行了,你先擦擦,啊。”
燕辞抬了抬下巴,递过去一张厕纸。
王盛临感激一笑:
“谢谢爷爷!”
燕辞默不作声,脚步缓缓向后退去……
同时,他在心中默数:
“3……2……1……”
王盛临没跟燕辞客气,以为是自己拱火的话起了效果,这会儿,自顾自美滋滋清扫个人卫生。
“嘿,燕辞这狗日的果然不一般……
就连一张普普通通的厕纸,都自带清新的味道……
还是湿润的?”
王盛临一开始也没多想,只当是燕辞此人喜欢穷讲究。
什么都要跟别人不一样,说白了,就是酷爱特立独行。
但是……
当他将那张略微感觉有些湿润的厕纸放在菊部之际,先是一阵酥麻清凉之感直冲脑门!
随后,王盛临不自觉抖一激灵,大脑释放了一股冰凉信号。
“有点冷啊……”
王盛临心中如此想道。
只是不等他仔细思索为什么会这样,菊部地区在清凉过后,宛如火山喷发一般,灼烧感将他意识湮没!
“好辣!好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