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感冒了!”
阮七七简直是欲哭无泪。
“宿主,需要换一瓶感冒立刻停丸吗?”
正准备同意,门传来敲击的叩叩声。
“谁啊!”
没好气的蹬开被子,阮七七吸溜一声鼻涕怒气冲冲的打开门。
“阮玫你是没完!”
&34;把药喝了。&34;
陆临打断阮七七说的话,看她眼睛都要睁不开,鼻头红彤彤的,一副重病缠身的样子,直接拉着她进门把她扶到床上。
“喝。”
“嗯?好苦啊!”
阮七七晕晕沉沉的闻到中药一样的冲剂味道,小手把杯子往前推。
陆临站在床边浓眉一皱,弯下腰把杯子喂到她的嘴边,有些蛮狠的强迫她喝下去。
手指收回的时候轻轻捏了一下阮七七的脸。
又在她房间水果篮里拿了个圣女果喂过去。
阮七七这才安分了一点,吸着鼻子蜷在被窝里。
小小的一团像一只安静的兔子,没有平时古灵精怪的活泼样子。
“明明你只要无忧无虑的长大就好了对不起七七”
声音低沉的像喃喃自语,只有自己可以听见。
陆临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她的脸颊,黑色的眸子晦暗不明,好像顷刻间要破碎。
一向古井无波的脸嘴角下撇,悲伤席卷的又急又快,半跪在地上的他没有了平时的压迫感,像一只守着自己最珍贵宝石的黑豹。
片刻之后床上的女孩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额头上沁出一点细密的汗珠被男人轻轻擦去。
陆临帮她掖了一下被子关上了灯。
房间一下子暗下去,穿着黑色金丝睡衣的陆临小心翼翼的关上了门,仿佛没有来过的痕迹。
太阳张牙舞爪的洒在琉璃玻璃上,五彩的剪影细细碎碎格外好看。
阮七七发出一声不像人类的怪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嗯~舒服~我阮七七又满血复活啦~”
“宿主,你刚才好像丧尸起床哦。”
“是吗?嘿嘿。”
阮七七摸了下鼻子尴尬一笑,昨天头重脚轻的感觉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
利落的掀开被子去洗漱,好心情的嘴里哼着听不懂的调子。
把垂在后面的头发随便一扎,阮七七蹦蹦跳跳的往楼下去,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刘姨没有叫她起床。
日上三竿,阮父应该在工作,继母去打麻将,阮玫也没个影子。
偌大的别墅只有三三两两的佣人,也许房子越大显得越是冷清,阮七七莫名感觉自己好孤独。
唉声叹气的往餐桌那里移动,客厅沙发处传来低沉的嗓音。
“醒了?”
阮七七回头,看见陆临把手上的报纸放好,他没有穿西装外套,衬衫整洁规整,又是两颗纽扣没扣。
露出脖子处的喉结和若隐若现瞧见的锁骨,具有侵略性的五官戴着金丝边框眼镜,多了几分斯文败类。
陆临把眼镜摘下来闭着眼眸揉了揉鼻梁,随即稳步向阮七七走过来。
越来越近的俊脸,阮七七很没出息的脸颊羞红起来,心脏莫名慢了几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