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回道:‘马的,我要死也会拖你一起死。’
‘放心拉,你这点小伤死不了拉,你刚刚没看到我一个人直接干掉三个,超猛。’阿华一付彷彿是天下无敌的样子。
我不屑的道:‘掯、三个都被你吸的精尽人亡、恶心透了,你还敢讲。’
阿华一付不以为然的道:‘当然敢讲,要不是我在咬那条蛇的时候发现可以一次吸干他们的体力,然后再吸干蜥蜴人跟鸡人的体力,你早就被他们围死了。’
我又准备反驳之际,突然发现一件事。
我惊讶的道:‘你怎么会有衣服穿?’
阿华看了看自己、道:‘有什么不对吗?’
‘不是在全兽级变身的时候都会被撑爆的吗,难道你是先脱衣服再变身的。’我的衣服裤子袜子鞋子都不知道爆到哪去了,早知道就脱光衣服去谈判了,不过这样好像怪怪的。
‘那是你吧,我变身的时候是直接从衣服里走出来的,哪像你、直接撑爆,连布料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阿华一付我比你好多了的样子。
…差别待遇、喵的勒,本来想说变态的名号要跟阿华共享的说,掯、看来我要一个人慢慢享用了。
我才刚爬上车子,就看见情报员已经在车内坐好等我们了。
该死的情报员,贪生怕死、跑的比谁都快,掯。
我不理会情报员,静静的坐着、闭上眼睛,让安静跟放松来舒缓痛觉。
听见车子发动的声音,应该要出发了吧,我张开眼睛、大家都已经坐好了,车子疾速驶离这个曾经有着八个兽化人大战一场的战场。
倒楣的乱七八糟,阿华打到现在也没看他带伤过,而我、三次任务就有两次受伤,马的勒、乐透的中奖率有那么高就好了拉。
不过我全兽级的威力还真强,随便一挥人兽级的就会被打飞,不过就是速度太慢、尤其是那个该死的蜥蜴人逃的还真快,我一次都没有打到他、尤其他逃跑的速度比那头俗仔狼还快,马的勒、想到就不爽。
不过全兽级的似乎攻击太单调了,我几乎都适用冲撞、左右掌挥舞,或是站起来打飞敌人,阿华好像也只会用冲撞、用爪子攻击、用嘴巴攻击,而那头被我打晕的鳄鱼也只用嘴巴攻击、跟尾巴攻击,嗯,全兽级威力虽强、但攻击太单调了,而且弱点非常的明显,我跟鳄鱼行动力跟速度都没阿华快,但威力应该比阿华大一点吧。
不过阿华有特殊能力辅助,只要抓到机会、一击就定江山了,不过、阿华吸那么多有的没的不知道有没有问题?毕竟那是别人的体力、又不是自己的。
看来还是人兽级方便,最少我跑步不用四只脚在地上跑,虽然在全兽级的时候跑起来没有感觉很奇怪、反而有种本来就是这样的感觉,但是在变回来的时候、只要想起来就是觉得很怪。
车子瞬间往下蹬了一下,我的右手臂被晃起来又用力的掉了下去,右手臂撞到椅座、瞬间又痛了起来。
马的,的路没一条是好的,干麻有事没事就挖一堆洞,就像陷阱一样、谁踩到就谁倒楣。
又过了没多久,终于回到极天大楼前了,情报员马上就跳下车子、跑进极天大楼内,江玉樱跟了进去。
我下了车跟阿华道:‘我回去休息了,你呢?’
‘一样阿,不然还要去哪?’阿华一付你白痴喔的样子道。
我慢慢的走向宿舍,边向阿华道:‘你不去找博士问看看你的特殊能力有没有问题喔?’
阿华自傲的道:‘笑话、我的能力是最强的,怎么可能会有问题。’
我不认同的道:‘最好是拉、掯。’
搭上了电梯,让电梯直接送我到四楼,走进宿舍。
阿华又向我道:‘你身上都是伤,你要不要去疗伤一下阿。’
我回道:‘那也要让我穿一下衣服裤子吧,我可不想当变态。’
‘不会阿,很适合你呢、哈哈哈。’阿华的取笑声回荡在客厅。
我不理会阿华,其实是痛到没力理会了,赶紧走到了房间内,拿了件制服裤子,强忍着手臂的痛楚、硬是把裤子拉上,这样应该不算变态了吧。
又拿了件衣服、硬是套上,衣服贴在伤口上,又有另一种刺痛的感觉出现,还真是痛阿,只要身体一动、伤口就会刺痛,掯、本来还想去极天那边疗伤的,现在痛成这样我也懒的去了。
我轻轻的躺在床上,既然成为兽化人后恢复力会增加,那不去疗伤也可以吧,先睡一觉看看、说不定起来后就全好了。
躺在床上,不知是刚刚耗力太多、还是真的想睡,睡意又渐渐袭来,我也不挣扎,让睡意占领我的身体。
叩、叩、叩,三声敲门声传进我的耳朵,我不理会着,叩、叩、叩,又传进我的耳朵里。
是谁叫敲门阿,心里虽然有疑问、但身体却没有起来的意思。
叩、叩、叩,又来三声敲门声、我假装没听见,继续睡着不想起来,叩、叩、叩,又来三声、到底是谁阿,不知道打扰别人睡觉是不道德的吗,应该是阿华在敲门吧,可能阿华睡不着要找我去网咖吧。
叩、叩、叩,又传来三声敲门声、似乎只要我不起来就不停下来的样子。
我拖着还在发痛的手臂起了身来,看了下手表、手表怎么不见了,我突然想起来我好像除了内裤以外我根本就没带什么东西回来,掯、看来要去找博士重拿一个了。
我用没受伤的左手打了开门,道:‘阿华、我在睡觉,别吵我拉。’
结果站在门口的人不是阿华,而是江玉樱。
我马上又改口冷冷的道:‘是你阿,有事吗?’
江玉樱拿出药膏道:‘拿去吧,这是治疗伤口用的。’
我收下了药膏后口气软化了些、道:‘谢谢。’接着又准备要关门。
江玉樱急忙道:‘等等。’
我停下准备关门的左手、道:‘还有事吗?’
江玉樱拿出一个手表跟一颗棒球道:‘这是你掉在那边的东西。’
是我的手表跟没电的灯光弹,我又把手表跟灯光弹拿了回来。
‘还有事吗?’我可不想再浪费时间讲话了,要赶快用药膏疗伤才行,因为伤口又开始刺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