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
皇帝夏康在养心殿休息,正躺在摇摇椅上熟睡。
宫廷侍卫长向幽,在尚书房外等着皇帝前来处理国事。
申时
陛下申时已过,该去评阅奏折了。
每次敲鼓报时辰的太监喊申时已过,多总管会让皇上多休息一会才叫醒陛下。
还好有你多总管守护,朕才能睡的如此安心,换一个人来怕是睡不习惯哟。
陛下这都是奴才应该做的,先皇待奴才恩重如山。
如今陛下又对奴才委以重任,这些都是奴才该做的。
皇帝夏康起身,活动筋骨原地扭了几下腰。
年纪大了长时间久坐腰酸腿疼,不活动两下子真难受,走吧三多。
尚书房
夏康刚走入尚书房门口,就看见门前宫廷侍卫向幽在此等候。
向幽来此等候了多长时间,有何事需要要禀报?
陛下奴才等候陛下已经有一刻钟。
奴才要讲的事不方便说,希望陛下准许奴才单独禀报。
三多你把尚书房打扫的宫女侍卫遣散。
向幽你随朕进来,三多你在门外守候,不得让人进入或者有人探听。
“遵命”
太监总管喜三多,走出去守在殿门前方。
感应着背后向幽动态,若有一丝对皇爷不利就送他去见阎王。
陛下昨天晚上多总管擒住一个行刺的刺客,是个硬茬子。
经过一天的严刑拷打,还是有点刺挠。
朕倒要看看这刺客,有何胆子来宫中行刺。
必须严刑拷打,如果是贪生怕死之辈看能不能招降策反。
皇上昨晚刺客想用弓箭射死九皇子殿下,幸好有多总管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反了!朕倒要去问问是何人行刺朕的皇儿?
如果是当年行刺玉儿之人,直接五马分尸,然后给我放油锅里炸透。
话说完,皇帝摔下奏折,愤怒不已的带着多总管和向幽侍卫朝着监狱地牢走去。
上午
三品武字地牢,牢房里一个典狱,一边用皮鞭抽打着阿六。
一边骂骂咧咧,叫你不说,让你不说,打你不说……
阿六从来没有挨过如此莫名其妙的打,明明都不问,阿六也不知道说什么?
你倒是说啊,这点子太刺挠,硬茬子看你硬还是本典狱硬。
老班头上辣椒盐水还是直接断手指?”
老班头看了一眼遍体鳞伤的犯人,先放辣椒盐水,再断手断脚……
什么辣椒盐水,断手断脚这不是人彘嘛!
阿六怕的要死,看来得编一个供词。
招了、招了!
本人王自在,家住漳州河西郡临来县。
上有老下有小妻子跟人跑。
帮主是横河帮张湖,全都了招不要再对我用刑了。
老班头对典狱说,“你使劲往他上半身浇辣椒水,肚里使劲灌,鞭子狠狠抽打。
他平生最看不起这种卖惨和卖主求荣之辈。
典狱使劲吼道:“让你招,让你全招。”
典狱使劲打,打累了就拿烙铁不停的使劲烙。
搞得阿六生不如死痛苦哀嚎,一直大骂道没天理没人性不当人子,招了还要打。
年轻的典狱对着老班头问道:“老班头为什么招了还要使劲打?”
万一失手打死了,可不好交代呀!
小子知道为什么咱是老班头,你是普通典狱吗?
为什么?班头讲讲吧,年轻典狱眼睛直勾勾盯着老班头,年轻的典狱心跟被猫抓了一样,七上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