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骗我说在学校食堂吃饭?”
“你又不是我的谁,我才不要对你说实话呢!”咕哝着。
“嗯。明明没有晚课,为什么要骗我说有?”
“明知故问!”
温礼年勾起唇角,感受着颈窝里的热乎,都是小丫头喷洒的鼻息。
他说:“宁宁,遇见我,你逃不掉,明白了吗?”
“不明白!”阮星宁别过脸去,不对着温礼年的颈窝了。
温礼年微侧着脸,鼻尖轻触着阮星宁的发丝,闻着淡淡的香味。
“大叔,我手臂好酸”
“嗯,过了关卡再解开。”
阮星宁竖起脑袋,朝车窗外看去。
丫的,这还没到皇城大道啊!
“大叔,大哥哥,好哥哥,我的手臂真的好酸,你解开,好不好?”
“明天还想着躲我吗?”
阮星宁连连摇头,“不了,不了。”
“明天放学后,乖乖地跟我回庄园,记住了吗?”
“记住了。”阮星宁说的不情不愿,还一脸小幽怨。
“做不到呢?想要什么惩罚?”
阮星宁一听到‘惩罚’两个字,就嘴一瘪,又要哭的样子。
温礼年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温声道:“逃了,就是小狗。”
“……”
行吧,不就还剩明天挂个水吗?
她忍!
她乖一点呗!
“把我刚才的话复述一遍。”
阮星宁掖掖嘴角,“逃了就是小狗。”
“说清楚,谁逃了才是小狗?”
“我逃了,我就是小狗”阮星宁越说声音越小,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紧捏成拳头。
这男人是不是有强迫症啊?!
“嗯。”
温礼年这才给阮星宁解绑了,双手轻握住阮星宁被勒红的手腕,“不听话。”心疼地揉着。
阮星宁:“……”
她这会儿哪儿不听话了啊?
温礼年揉着看似柔若无骨的手腕,都不敢加力道。
纤细的手腕被温礼年揉得舒舒服服的,便说:“手臂还酸,也是你揉!”
“好。”
阮星宁就享受着温礼年的按摩,她把领带拿在手中把玩着。
“大叔。”
“叫哥哥。”
“大叔,我的初吻没了”阮星宁嘟囔着嘴,红了脸。
温礼年轻搂着阮星宁的双臂,薄唇轻启,“初吻给我,你不亏。”
“我是女孩子,我亏得很!除非你也是初吻,我就不亏!”
这话让温礼年眸底划过一抹腼腆,瞬间即逝。
俊魅的脸缓缓靠近,在阮星宁的瞳孔里慢慢放大。
她要朝后倾,奈何双臂被抓搂着。
“别,别再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