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皇帝挑了挑眉,问道,“谢卿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
萧衍的脸色看着挺好,可是却命不久矣,这说出来属实都有些奇怪。
“回皇上,这是臣在从他的对话中判断出来的,国公先前休了他的夫人时染,是因为他身中剧毒,不想因为自己耽误了时染,所以就将人休了,而今日国公在回到国公府的时候,那时染竟挺着大肚子来来了国公府前,说她怀了国公的孩子,就算国公要死了,也不得休了她,而臣可以看得出来,国公府的那位小小姐似乎还挺喜欢时染的,之后所说的那些话,足以确定萧衍命不久矣。”谢承泽低声说道。
虽是猜测,但皇帝的脸色倒是好看了一些。
关于时染被休一事,先前皇帝就已经听说了。
他后来也让时敏达把时染带到宫中来见见他,只是时敏达那个没用的东西,居然连个时染都看不住,只怕后来时染就是被她的外祖家给接走了。
所以才没能找到。
更让皇帝没想到的,时染居然不是时敏达的女儿。
他倒还真没想到,时敏达居然还能玩得这么花。
之后,出了让人平反镇国公府的事情,皇帝不是没有怀疑过,这些是时染所为。
但是一个女人,哪儿有这么大的本事,且在查过之后,发现时染鲜少离开叶家,而叶家也只是普通的生意人。
在朝中也没有任何来往 ,若非要说来往的话,也就是时敏达了。
但是这两人是仇人。
时敏达更不可能会帮着萧衍他们平反,因此他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叶家。
士农工商。
商最低贱。
但凡有些身份的人,都不可能会跟商人牵扯上任何的关系。
因此,在他看来,时染还没有这个能耐 。
“朕知道了,此事你办得不错,有赏!”皇帝说道,对于谢承泽带回来的消息,他还是觉得非常值得他高兴的。
“谢皇上!”谢承泽一听,当即便跪了下来。
而后,似是想到了什么,又跟着站了起来,说道,“皇上,还有一件事情!”
“何事?”
“今日臣送国公他们回府的时候,永安王来了!”谢承泽道。
“他去国公府干嘛?”
姜远修最近不是正跟罗府的那位千金在谈论婚事吗?
而且,他若是没有记错的话,离这两人成亲的时间也没几日了。
这几天姜远修不老老实实地待在王府,跑到镇国公府去干嘛?
当初,姜远修、萧衍以及慕容辰三人一起读书,这三人的关系一直都不错,自打镇国公府出事后,姜远修跟他们就没有怎么来往 。
结果,这个时候却跑去了镇国公府,他这是想干嘛?
“回皇上,王爷是去找萧二小姐的,那意思是让萧二小姐嫁他为正妃,再给罗小姐一个有名无实的名份就好,更甚还想让皇上替他赐婚,虽说这是儿女情长的事情,但是臣觉得还是得跟皇上说一声的,毕竟……这也不能算是小事。”言罢,谢承泽也跟着低下了头,他之所以跟皇帝说这些,自然不是指望着皇帝能够真的替姜远修赐婚。
而永安王府本就是异姓王,皇帝生性多疑。
暗中也是让人盯着永安王府的,这个时候姜远修想娶镇国公府的小姐,皇帝自然也是免不了多想。
皇帝的脸色沉了沉,“当真是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