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便在家中,先前大人也见过了,不知大人如今这是何意?”萧晴晚又问道。
谢承泽属实有些郁闷。
原本以为多跟萧晴晚多说两句,那么萧晴晚定然会相信自己。
只是,萧晴晚的警惕性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更高一些。
“你先看信吧!”谢承泽道,而后便转身走了。
与其在这儿让萧晴晚怀疑自己,倒不如先让萧晴晚确定他是可信之人。
萧晴晚看着谢承泽离开的背景,虽然有些困惑,但还是看着手中的那封信。
“二姐?”萧元青来到萧晴晚的身边,轻声唤了一声。
萧晴晚看了一眼萧元青,“青哥儿,你说他可信吗?”
“不如先看看这信再说呗!”
萧晴晚看了眼手里的书信,而后拿了起来,拆开。
当信封里的东西掉出来的时候,俩人也是为之一愣。
“大哥的玉佩!”萧元青道。
“小声些!”萧晴晚警告道。
闻言,萧元青这才闭了嘴。
而萧晴晚已经将书信拿了出来,看着书信中的内容。
“是大哥的笔迹。”萧元青低声道。
萧晴晚也看出来了,这就是萧衍的笔迹。
他们都有些没有想到,所以谢承泽是可信的人吗?
否则,他的手里又怎么会有大哥的笔迹和信物。
她盯着那书信看了许久,“暂时不要透露,对他也不要太亲近,现在我们还不确定是什么情况,不是大哥亲口说他可信,反正我们就不能相信他。”
闻言,萧元青点了点头。
俩人不再多说,便回到了小院中。
几人开始收拾衣服。
谢承泽本以为萧晴晚看过书信后会来找自己,结果左等右等的,也没有等到萧晴晚。
谢承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这是根本就不信自己啊!
就算是自己的手里拿着萧衍的信物和字迹,萧晴晚还是不信。
这让谢承泽有些郁闷。
看来,这一路上萧晴晚对他怕是也没有好脸色了。
谢承泽从怀里拿出了一条帕子,打开帕子后,帕子里有一根精致的玉簪。
他盯着那玉簪看了一会儿后,心情也是有些的郁闷。
这是他来之时,专门去挑选的,只是却不知道何时才能够送得出去。
“大人可在?”马车外,传来萧晴晚的声音。
谢承泽愣了一下,赶紧将玉簪收入怀中,挑开了帘子。
“萧小姐。”
萧晴晚浅浅地行了一礼,问道,“民女过来,是问一下大人,我们何时启程?”
谢承泽有些小失落,还以为他是相信自己了。
结果,只是为了问这些。
“待你们收拾好,我们便可以启程。”
“是!”
萧晴晚又浅浅地行了一礼,而后便退入了院中。
谢承泽的小厮茗茶看得属于有些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