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曼吟听到时染的话时,有些意外。
从来都没人跟她说过这样的话。
以前,就算是母亲也都说女子的名声最重要,绝不能因为一些私欲,或是为了贪小便宜从而有损自己的名声。
过多的,都是说一些关于女子该如何自爱自立的。
却从未说过,女子可以争取自己的幸福。
“萧夫人,谢谢你!”谢曼吟有些感动,真是第一次有人跟自己说这样的话。
此时,谢曼吟的心里也是真的很高兴。
时染微微一笑,说道,“不必感谢,我也是觉得这样的话,应该跟你说,咱们女子并非一定就得要如何如何的做,也没有必要去将就自己,是不是?”
谢曼吟点了点头,“萧夫人,以前从来都没有人跟我说这些话,就算是我身体好了后,母亲他们也在想着,要如何将我以前所做的事情的影响压到最低,让外人如何相信我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因为我生病的原因,只有压下他们心中的困惑,到时候自然我也就更容易出嫁!”
“可是我的心里清楚,现在京城中估计很多男子都很怕我,生怕我瞧上他,闹得他们不可开交。”
谢曼吟有些难过,那些事情明明不是自己所愿意发生的。
可是,到底还是发生的。
这也是为什么,到现在她的心里还会如此的难受。
时染拉过谢曼吟的手,问道,“你心里介意吗?”
谢曼吟愣了一下,“我只是觉得对那些被我逼得赶出京城的男子,觉得很抱歉。”
时染伸手摸了摸谢曼吟的脑袋,“那你知道,其实你父亲私下都对那些男子进行过补偿,比如离开京城的那些男子,你父兄都做过补偿的,我得知其中还有几人,跟你父兄敲诈了不少的银钱,或许在有些男子的心里,因为你的当时所做的事情,而特别的兴奋也是说不准的,所以你并没有必要因此而感到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明白了吗?”
谢曼吟愣愣地看着时染,“我从未听我父亲提到过这些。”
时染笑道,“他们自然不愿意让你知道,也不想让你的心里有负担,所以你真的没有必要因此而觉得对那些人有亏欠。”
“而且,你也可以问问你兄长,好比那些人的家世、为人等等,或许也就能解了你心中的惑,从而也就不会因此而感到不舒服。”
谢曼吟静静地听时染说着,当听完时染的话时,谢曼吟也觉得很不可思议。
“或许,其中有些人其实一开始就知道你的身份,又或是一些其他东西,总之这其中其实有很多种可能性。”时染笑道。
谢曼吟愣了好一会儿,这才问时染,“萧夫人,这世间真的有这么坏的人吗?”
“你刚刚不是听到周氏的话了吗?所以你觉得这世间有没有这么坏的人?”时染笑道。
谢曼吟愣了一下,点了点头,也是明白时染这些话里的意思。
这世间绝对还有比这些人更坏的人。
先前,她是真的没有多想,也没有想过这些可能性。
可此时当听到时染所说的这些话后。
谢曼吟也忍不住想。
那些人里面,是不是有人其实日子根本就过不下去,为了能够从他们家骗一些钱,专门跑到他的面前来引起谢曼吟的注意力。
之后,又表现出是她缠着他们,把他们缠得没有办法,只得离开京城去别的地方生活。
这些事情到时候自然的也就会传入谢英锐和谢承泽父子俩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