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娘的事情,怎么就成了我不该知道,让我少打听了?”时染目光悠悠地看向时敏达。
时敏达却是夺回了时染手里的画,不愿再与时染多说一句。
直接转身离开了。
时染回过身,看着时敏达离开的背影,眼睛微微眯起。
她的神色微冷,望着离开的时敏达。
“夫人。”殷桃低声道。
“让人跟着没?”
“跟着呢!”
时染点了点头,带着殷桃一道往外走。
不过,时染刚迈出大门,便看到周氏正一脸愤怒地转身去找时敏达了。
时染的唇角微微上扬,时染其实也看出来了。
周氏很在意夜轻歌,但凡跟夜轻歌的事情,周氏绝对不会轻放过时敏达。
“桃子,我们不出去了!”时染的唇角微微上扬,回过身回到了府中。
殷桃有些困惑,不过见时染不愿意出去,她也便没有多说。
时染拉着殷桃跟上了周氏。
周氏怒气冲冲地来到了时敏达的书房,而后用力的推开了门。
“你又发什么疯?”时敏达当即皱了眉,看到周氏的时候,他便有丝丝反感。
特别是周氏昨夜还跟他因为时染的事情大吵了一架,结果又跑到了他这儿来。
真真是烦人的很。
“我发什么疯?时敏达,你是不是不想好好过日子了?夜轻歌都死了多少年了,你居然还拿着她的画像回来,你说说看你到底想干嘛?”周氏一推开门,就看到时敏达正拿着夜轻歌的画像欣赏,这让周氏如何受得了。
当年,如果不是夜轻歌的话,她至于给时敏达当二夫人吗?
结果,如今夜轻歌都死了这么多年了,时敏达居然还没有放下那个贱人。
更甚至时染一回来,他就又拿着夜轻歌的画像回来。
她这是存心给自己找麻烦啊!
“这是今日高大人给我的,那也是因为他夫人昨日见着了时染,发现时染与她娘长得像,这才让我去他府邸看了这幅画,你少在这儿给我抽风,叶轻歌都已经死了,你还想如何?”时敏达气得大骂,双眼更是恶狠狠地瞪着周氏。
这个周氏,越来越不懂事了。
叶轻歌都死了多少年了,她还有什么可在意这些事情了。
跟一个死人置气,真不知她这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那你就不能把这画烧了?你明知我不想看到关于那个贱人的东西,我看你是存心气我,怎么着?现在后悔了,觉得我不如叶轻歌好看有钱是吧,但是叶轻歌都死了,一个死人的东西你不烧了,反倒还带回来,你不是存心的还是干嘛?”周氏被气得语无伦次,说的话也是前后反复的说这么两句。
她双眼死死地瞪着时敏达,只觉得愤恨至极。
“你不可理喻!”
“我现在不可理喻了,你跟叶轻歌成亲后,是谁跑来跟我说叶轻歌无趣,像个死人一样,不像我这么识趣,懂你的心的?现在就是我无趣了?”周氏一听,更加火大。
更甚至是气得上手去抓时敏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