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温书语的人并没有找到之后,时染与萧衍一行人便离开了叶家。
白天继续在这儿,明显已经不可能。
时染他们回到王府后没多久,温书语就来了。
“交出来!”
温书语直接来到时染的面前,便伸出了手。
时染扫了温书语的手一眼,轻笑了一声,“温小姐,这是干嘛?”
“裴夫人不必在这儿装傻充愣,葛老都已经跟我说了,钥匙就在你的手里。”温书语当即说道。
时染淡漠地看着温书语,“温小姐这般说,那我便也问问温小姐,我为什么要给你?”
“就因为叶轻歌是我母亲,你拿了我母亲的东西,便该交还给我。”温书语当即大声说道。
时染看着温书语,此时的温书语半点儿都没有因为自己说谎而感到一丝的心虚,好像叶轻歌就真的是她的母亲一般。
“啧啧啧……”时染轻笑了一声,“温小姐,你们母亲难道不是丞相夫人吗?我可是不记得丞相大人是鳏夫啊!”
“那是我家的事情,你只要知道那钥匙是我母亲的,你把它交出来就行。”温书语说道。
葛老爷子很看重那把钥匙,那么就足以说明这钥匙到底有多重要。
她一直在找的东西,或许就是这把钥匙可以打开的地方。
只要找到那些东西,温书语就很清楚,她的皇后之位相当于就稳了。
如果时染把钥匙交出来,她都可以想象得出来,到时候自己得到那泼天的财富之后。
就是皇室到时候也得给她三分颜面。
所以,现在她无论如何都必须要从时染的手里,将那把钥匙拿回来。
时染似笑非笑地看着温书语,翘起二郎腿坐在那儿,单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放在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
“温小姐这谎话还真是张口就来啊!据我所知,温小姐的母亲姓潘,而你的父亲温丞相大人一共也就两房妾室,而那两位妾室可都无所出,你是丞相府的嫡出小姐,你却说你母亲是叶轻歌,那么……”时染停顿了一下,抬首看向温书语,“温小姐原来是外室所生啊!”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温书语一听自己是外室女,当即吼道。
而温书语也没想到,时染居然对他们家的情况是如此的了解。
更甚至还清楚的知道她的母亲姓什么?
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了解的如此清楚。
“不是外室女啊!那……”时染停顿了一下,轻笑了一声,“叶轻歌是时敏达,也就是户部尚书的原配妻子,你说你是叶轻歌所生,那么不如你来解释一下,这其中的关系?不要跟我说什么丞相府和尚书府是抱错了孩子,其实你才是时敏达的女儿,这可说不通啊!叶轻歌是云历一四三年三月怀上孩子,而你温书语却是出生于云历一四三年二月,怎么着?温小姐一岁多的时候,还是婴孩模样,才能使得两家的孩子抱错?”
温书语的脸色有些苍白,她是怎么都没想到时染居然是如此的了解。
就好像没有什么事情,是时染不知道一样。
甚至,连带着她的生辰都知道。
温书语皱着眉,神情都染上了一丝紧张。
她的双眼死死地看着时染,想要从时染的脸上看出一些破绽。
她想要反驳时染,可偏偏时染所说的都是真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对她的事情如此清楚。
温书语只觉得眼前的女人,当真是恐怖如斯。
一般大户人家,对于孩子的生辰八字便是十分看重,从来都不会轻易透露。
可是,时染却清楚的知道。
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