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挑了挑眉,与萧衍对视了一眼,倒是有些奇怪 。
温书语这是干什么了?
“大……大家误会了,我们家小姐并没有那个意思!”温书语的婢女紧张地将温书语护在身后,生怕他们到时候伤着温书语。
“误会?难道不是你们家小姐说的,说裴夫人的医术不如她,我们的疫症没有完全好吗?”其中一个妇人直接冲着温书语吼道。
唾沫星子更是直接对着温书语的脸上喷,“我看你分明就是放屁,我男人疫症当时可是重症,我差点儿都以为我家男人怕是熬不过这关了,结果是裴夫人治好了我男人,你往这儿摆个摊,一张嘴就喷粪,我们还不能骂了不成?”
“就是,裴夫人医术高超,要不是裴夫人他们的话,我儿子都没法活着回来。”
“大家打她,让她胡说八道毁坏裴夫人的名声,我们打死他们。”
时染与萧衍对视了一眼,时染低声道,“我听说温书语是大禹第一才女吧,怎么这般没脑子啊!”
“蠢不自知,我们走!”萧衍道,并不想理会。
时染觉得萧衍说的对,至于温书语被打这一事,时染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如果猜想的不错,原书中原主之所以会那么惨,只怕跟温书语也逃脱不了干系。
最后,温书语可是戴上了凤吟,甚至连带怀凤楼也都落入了慕容年的手里。
如果,这不是温书语所为,时染还是不信的。
所以,对于温书语被打这一事,时染就跟没看到一般。
温书语扶着自己,好不容易才挤出了人群,结果就看到时染他们骑马离开。
温书语的脸色阴沉,他们明明看到自己被围攻了,而且还是因为时染,他们居然都不停下来,把这些刁民赶走。
这笔帐,她总要跟她好好算算。
时染他们回到府中的时候,径直回了北厢院。
只是,当他们刚刚走到北厢院的时候,就看到了慕容年。
慕容年一见时染与萧衍,当即上前,出声质问,“刀锋呢?”
时染闻言,困惑地问道,“那是谁?”
“我的守卫,昨日跟在我身侧的。”慕容年说完,便心中有些恼。
他干嘛跟时染解释这么多,对于时染这种人,他压根就用不着解释的。
此时后悔,可说出口的话却也收不回来了。这让他的心情极度的郁闷 。
“你的守卫不见了,找我要?你这样做好奇怪哦!”时染眨了眨眼,一脸无语地看着慕容年。
慕容年更恼了,他又不能说昨日他派了刀锋来盯着时染和萧衍,如果让他们知道的话,这个女人指不定还会再做出一些什么事情来!
慕容年经过昨天与时染打过交道,清楚的知道这个女人就像是个疯子一样,根本就不能用常人的脑子去想这女人是何想法。
“昨日本殿一块玉佩掉了,刀锋出来替本殿找玉佩,之后刀锋就不见了,不是你把他关起来,还能是谁?”慕容年当即说道,愤愤地瞪着时染,这个女子真是讨人厌。
他也不知道,这世间怎么会有这般令人讨厌的女子。
他可真是从未来见过。
“三皇子这话说的有趣,你的玉佩不见了,你的守卫如果只是为了找一块玉佩,谁知道是不是因为担心找不着玉佩,所以不敢出现在你的面前啊!啧啧啧……”时染轻笑出声,而后看向慕容年,“只怕是三皇子平时没少压榨属下,他才借机跑了呢!”
慕容年的脸色更难看。
“相公,好累哦!我们回屋。”时染伸手抱住萧衍的腰身。
萧衍伸手轻轻地刮了下时染的鼻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