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清楚了没有?这些马是怎么一回事?”慕容年沉着脸问道。
这周边就这一处的驿站,若有其他,慕容年真想赶紧换地方了,实在是太臭了。
他屋内的窗子都不敢打开,只得将窗户关得死死的。
“回殿下,查清楚了!昨夜那些马儿所食用的干草中,被人下了泻药。”大夫也是查了许久,这才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泻药的痕迹,若不是足够仔细,他们也发现不了上面的泻药。
慕容年的脸色铁青,“查,给本殿好好查个清楚,本殿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何人居然敢如此大胆!”
该死的!
这些人都是废物吗?
居然被人往马草中下了泻药这些人都没有发现,如果这些马是在半路上的时候拉了,那么他们就得要露宿野外。
一想到野外的那些虫子,慕容年便觉得一阵恶寒。
而且,如今天气越来越热,虫子也越来越多,慕容年是绝不会在野外过夜的。
“是!”
待属下下去后,慕容年狠狠地摔了手边的茶杯。
别让他查到是什么人做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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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殷桃推门进来。
实在是此时已经中午了,可时染依旧还是没有起身。
今晨萧衍出门的时候,特地交代过她,不要打扰时染休息。
因此,殷桃也不敢进屋打扰,可眼看着午时都到了,时染却依旧还没起,殷桃这心里难免就有些担忧。
“嗯?”时染皱着眉应了一声。
“夫人,你没事吧!”听出时染的声音也有些沙哑,她更是忍不住关切地问道。
时染从床上坐了起来,身上的被褥滑下。
殷桃直接瞪圆了双眼,“夫人,爷打你了吗?”
时染愣了一下,哑声道,“没有啊?”
“那夫人你身上怎么……”
时染愣了一下,低首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前,赶紧拉过被子将身子挡上,脸上红了个透。
萧衍这个混蛋!
“过……过敏了,不必大惊小怪。”时染见殷桃好像不懂的样子,这才赶紧说道。
说完后,便发现自己的嗓子很不舒服,“殷桃,你给我倒杯水。”
“是!”
殷桃虽然很困惑,但听时染说只是过敏了,她也就没有多想。
萧衍对时染那般温柔,又怎么可能会动手打时染呢?
再者,时染的性格也不是那种愿意吃亏的人,更不可能让萧衍打她。
因此,她觉得时染说得没错,就是过敏了。
只是,这过敏的形状有些奇怪罢了。
“夫人,水!”
时染接过,大口大口的喝着,而后又把水杯递给了殷桃,“再给我倒一杯。”
殷桃有些困惑,怎么睡了一觉起来之后这般渴啊?
但她到底没有多说,而是又去给时染倒了一杯水。
时染连续喝了四杯的水后,干哑的嗓子这才稍稍得到了一丝的缓解 。
“殷桃,爷呢?”
“回夫人,爷去地牢审昨日的那些刺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