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扫了那人一眼,直接抽出了怀里的令牌。
那人一见居然是辰王府的令牌,吓得赶紧将长枪抽了回去,便也不搭理 时染,反倒是赶紧跑去找城守去了。
时染也不着急,很快城守便来了,“你是何人?上这城楼有何事?”
时染轻轻抬了下眼皮,扫了他一眼,“你就是城守?”
“本官就是!”
时染打量了他一眼,“也就是你让人关死了城门,不许大家进出的?”
“城中有疫症,本官这么做也是为了大禹的百姓考虑,若是有染了疫症的百姓从这儿路出去,那到时候将其他城的百姓也感染上的话,那么大禹就完了!”城守说得,一脸为大禹百姓着想的样子。
时染见此,轻轻地点了点头,“按你这么说,还得好好感谢你了?”
“本官是为他们好!”
时染把玩闻言,伸手直接从他的腰间抽出了刀,直接架到了城守的脖子上,“为他们好?”
“你大胆,居然敢拿刀对着本官的脖子,你信不信本官将你从这城楼上丢下去!”城守也是吓了一跳,但很快便反应过来,直接怒视着时染。
时染见此,手中地刀往他的脖子又贴近了一些。
城守只觉得脖颈一疼,瞪大了双眼,“你……你想干嘛?”
“我要你派人去周边城镇收获粮食!”时染直接说明了自己的用意。
一开始的时候,时染的确是想出城找萧衍,到时候再从自己空间中拿出一些粮,跟药草一起带进城。
但时染认真的想了想后,这样根本就没办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现在是有粮了,可是周城守不开城门,不派人外出采购粮食,那么云城百姓的口粮问题就不可能得到解决。
既然如此,时染就该直接来找周城守,从根部解决问题。
“不可!虽说他们的身体没事,没有感染疫症,但如果他们的衣服上沾上了呢?带到其它城镇,这后果谁来负责?”周城守直接吼道。
此时,他站在那儿一动都不敢动,特别是时染手里的刀还架在他的脖子上。
他也怕死,生怕时染手里的刀,下一秒就直接把她的脖子给割了。
“既然如此,那就等出了城后,他们把衣服全扒光了,烧毁了再去!”时染冷笑道。
身后盯着时染的士兵都怀疑是不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听错了?
时染这是在开玩笑吧!
“如此成何体统!”周城守道。
闻言,时染了然的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么我可就带人去各位的府中家中去好好的搜一搜,把你们家里的吃食都先搜出来,紧着城中百姓,这个办法可行吧!”
周城守愣了一下,“那我们的家人不用吃吗?”
“难道不是周城守你说的吗?不能让城中的疫症感染到其他城镇吗?而城中已经没粮,那周城守和各位肯定都是神仙,用不着吃饭,那就把粮食捐出来,让给该给的人。”时染说道。
而后,她的视线扫向那些士兵,说道,“周城守的话,你们倒还真是听,你们都是云城人吧!”
有几个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他们都是土生土长的云城百姓。
“你们的家人可都在城中?”
又有人点头。
“既然你们的家人都在城中,或许有些人的家人都感染上的病症,你们光听着周城守的话,把城门关的死死的,不让药材和粮食进来,这是打算守着一座死城等死?”时染质问道。
有几人闻言,默默地放下手里对着时染的刀,因为他们发现时染说的没错。
“家人都死了,守着一座空城的意义何在?周城守这是让大家等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