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镯,突然她又转身进了堂屋。
萧衍回过身,便见时染将那个手镯贴在了匣子上,然后……
那个匣子就打开了……
时染抬头看向萧衍,此时时染的表情也是十分吃惊。
“这个匣子是我母亲留下来的?”时染其实也不太确定,如果不是它打开了,她都不知道这个匣子是叶轻歌留给她的。
时蓉来的时候,时染便觉得很奇怪,她不远千里跑到南贤村,就是为了这么一个看着普通的不能更普通匣子。
若非这里面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时蓉会跑这么一趟?
她的那位继母可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
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萧衍刚刚留意到,里面有些东西。
时染点了点头,将匣子里的东西一件件的取出来。
除了一些像是契约一类的东西以外,还有一封书信,以及几把钥匙和一块通体黝黑的令牌。
时染拿起那封书信,打开。
书信是叶轻歌生前写的,写给时染的。
“染儿,见字如面!当你看到这封书信的时候,娘亲已经离开你了……”
时染一字一句看着,眼眶也慢慢的红了。
叶轻歌似乎是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一般,书信中的内容就是在交代自己的后事。
时染深吸了口气,努力的平复自己复杂的心情。
萧衍见此,来到时染的身边,将时染的手包裹在掌心,没有出声,但却是在无声的安慰她。
时染愣了一下,心弦好似被轻轻的拨动了一下。
“相公,这些是我娘留给我的,就……挺多钱的。”时染恢复了一下心情后,在萧衍对面的位置坐下,他看向了萧衍。
光是这些钱,她就是躺平一辈子啥也不干,都足够他们一生不愁吃穿了。
“这个给你!”时染突然从那盒子里找出一把纯黑色的令牌交到萧衍的手里。
“这是何物?”
“这是我娘留给她未来女婿的,你不就是吗?”时染笑道。
萧衍接过时染递过来的书信,认真的从头看到尾,确实在书信中提到过,匣子内有个纯黑色的令牌是给他的。
他记得母亲跟他提起过,当初定娃娃亲是时染的母亲提出来的。
“相公,这是什么令牌,你知道吗?”时染看着手里的那块令牌,其实心里更多的还是困惑。
萧衍看着那块令牌,正想同时染说说是怎么一回事时,门口传来了闹轰轰的声音。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拦着不让本小姐进去,本小姐再怎么说也是尚书府千金,你一个卑贱的下人,也敢拦着本小姐的路?”时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时染听到声音的时候,脸色微微一沉。
这个时蓉,还敢来!
“染儿,赶紧收起来。”萧衍低声道。
时染抬首,就见时蓉正冲进来,时染心急之下,直接将所有的东西全部都收入了空间。
萧衍就看到,桌上的东西在时染手一挥的时候,全部不见了。
萧衍抬头看向了时染,眼神震惊,“染儿?”
“晚些我再给你解释,先对付了这个蠢东西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