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青虽然不靠谱,但也知道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他虽然想让时染从他们家滚出去,但并不想因此而让时染牵连他们几人。
说到底,他也是自私的。
“对!我没有杀人,那我为什么要怕他们,对不对?”
时染的话,起了作用,俩人的神情已经不再像先前一样害怕。
“时染在家吗?”院外,响起了一道男人粗犷的声音。
“少夫人。”袁妈妈给萧衍送饭,在听到外面的动静时,赶紧跑了过来。
“没事,就是误会,弄清楚就好。”时染安抚道。
袁妈妈松了口气,她是相信时染的。
时染放下碗筷,起身走了出来。
门外,站着不少围观的人,一个村子的人至少来了大半。
一眼望去,乌压压的一片。
这些人,但凡萧家出事,一个跑得比一个快,积极得很。
“我便是时染,见过捕头大人。”时染出来后,拉开了院门,冲着那捕头浅浅的行了一礼。
来拿人的捕头见时染这么有礼,怎么看也不觉得像是报官二人说的一样凶神恶煞连杀两人。
“捕头老爷,她就是时染,人就是时染杀的,还有她的小叔子和小姑子都是帮凶,草民可是亲眼看到他们把尸体埋掉的。”萧良田经过了一个晚上的消化,早已不怕了,再加上捕头都在这儿,时染还能杀了他不成?
时染视线从萧良田的脸色扫过,萧香巧的爹啊。
难怪这么迫不及待。
“你小叔子和小姑子呢?”捕头问道。
萧晴晚和萧元青一前一后的自屋内出来,捕头见这一家子这容貌,怎么看也都不像是会杀人的人,但想到先前来的路上,萧良田就说过这一家就是当初与先太子一起谋逆被遣送回乡的那户人家。
要不是事先知道,就他们这模样,还真没法跟杀人犯联想在一起。
可偏偏他们连谋逆的事情都做得了出来,那杀人这种事情,他们只怕也是手到擒来。
“晴姐儿、青哥儿,他说我们杀人,你们俩杀人了吗?”时染回首看向二人问道。
“没有,没有!青哥儿不敢的。”萧元青吓得连连摇头,抓着萧晴晚的手,“二姐姐,我害怕!”
“大嫂,我也害怕!”
“人是时染杀的,我可是亲眼所见。”萧良田见他们居然敢否认,当即出声道。
“捕头老爷,我们一家老的老、少的少,我相公有伤在身,躺在床上连床都下不了,我们只想安稳的过日子,哪儿敢杀人啊!”时染委屈地说道。
“我可是亲眼看到的,时染你别想抵赖。”萧良田一听,当即吼道。
时染似是害怕地往回缩了缩,“萧家二叔要这么说的话,那么捕头老爷,民妇也要报案!”
捕头皱了下眉,“你也要报案?”
“是!”时染重重地点了点头,伸手指着萧良田,“民妇要状告萧大山一家进行尸体交易。”
“时染,你放屁!”萧良田心下一惊,当即吼道。
他们想把时染拉去配阴婚的事情,他们一家人都是知道的。
“按我朝律法,百姓不得私自进行尸首交易,而就在昨日我因病进入短暂的休克,萧良田的大嫂李氏,便以民妇已死的借口,要强抢民妇的去配阴婚,更甚在知道民妇还活着的时候,想对民妇痛下杀手,还请捕头老爷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