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个1级的能掌握什么?”
“这个1级的到底给拓跋姑娘灌了什么迷魂药?”
“这个拓跋姑娘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如此,拓跋心儿的话,又引来了在场几乎所有人的质疑,甚至连那范大宝,都有些疑惑不安的望向了廖沙,问道:“喂,兄弟这”
“走,我们去内室说。”廖沙毫不废话,一伸手就直接将范大宝脖子上的“项圈”给拿了下来,并自顾自的就带着拓跋心儿,往卧室方向走去。
“吓?!”廖沙这一举动,瞬间就把在场所有人都给惊呆了---要知道,包括他们在内的好多人,那都是废了好大的力气,都无法取下那项圈的啊!现在,一个一级的,竟然轻描淡写的就将之给拿下来了?!
“胖子?”快要走到卧室门口的廖沙,见范大宝还呆愣在原地没有动,于是又叫了一声。
“噢!噢!来了,来了!”范大宝立时回神,跟着廖沙等跑进了卧室。
随即,其他人也想跟着范大宝进卧室,但拓跋心儿甩手一道斗气罡风就震退了他们!
“靠近者,死!”拓跋心儿冷冷丢下这句话后,便信手一挥,其带起的罡风,就关上了卧室的门。
“小保!你这好厉害啊!”门一关,范大宝就兴奋的对廖沙赞道,“那个姓宋的,也只能暂时关掉这项圈的追踪系统”
“他?他关个屁!”廖沙一面“把玩”着那从范大宝脖子上取下的项圈,一边笑着打断了范大宝的话,“这个项圈上的追踪系统是自己没开,并不是他关掉的!”
“什么?!”范大宝闻言脸色一变,“这这怎么会?为什么它会自己关掉?”
于是乎,廖沙和拓跋心儿,就把他们发现的,有关项圈、巨人和城建大楼等等的事儿,简略的同范大宝说了一遍,范大宝听完以后,立马就软坐在了身后的化妆台小凳上。
“所以我们我们一直是猎物在给猎人玩儿我们之前其实一直都没希望逃出去?”范大宝有点儿难以接受眼前的现实。
“胖子,把你知道的告诉我,让我好解决这里的问题。”廖沙很严肃的按了按范大宝的肩膀。
“噢,噢好!”范大宝点了点头,开始了他的讲述。
原来,在不久之前,他和自己队伍里的人,仍在他们惯有的活动圈内打怪升级。谁知,突然一道白光降临,他就失去了知觉,而等到他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已经被戴上了项圈,并且还在一个光线甚暗的大空间之内的一个四面悬空的大铁笼子里,而这个笼子里,除了他和他的队伍成员之外,还有宋吉和孙梦晨那些人以及他们的队伍成员。
一开始,他们竭力的想从铁笼子里出去,但每次冲击铁笼,铁笼都会予以“还击”---比如空间内会突然出现毒气、激光攻击他们,或者有各种各样的丧尸,不知从哪儿陡然钻入铁笼内袭击他们。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两、三天,然后,他们全部队伍加起来,死了二、三十人。
而到了第四天,由于饥饿、紧张,铁笼内的人,开始自相残杀,以争夺食物、淡水等资源,甚至有些精神崩溃,错乱的人,已经开始吃人。
就这样,熬到了第7天,铁笼里的人已经没剩下几个了,这时,铁笼子忽然松动,下坠,砸到了一个如下水通路一般的空间里,摔成了几段---这期间,又有几个虚弱的,和猝不及防的人死去。
再剩下的人,便就在“下水通道”里疯狂朝着亮光奔逃,最终来到了银门市那残破的大街上
“从那以后,我们时不时就遭到各种奇怪丧尸的围追堵截,便就一直逃到了这里唉”话到此处,范大宝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那你们的项圈上的定位追踪灯,是何时停止的?”廖沙续问。
“喔那是我们一出下水道样的通路,它就停了那宋吉那时候还说,是他黑进去了对方的系统帮我们停的”话到此处,范大宝皱了皱眉头。
“他根本就没有黑客技能,黑个大鬼头啊!”拓跋心儿不屑的岔了句话---当然她的这个判断的依据,是从廖沙同她共享的“洞悉万物”的显示界面上看到的。
“他那么说,是为了取得这个小队的控制权~”廖沙微微摇头。
“可恶那个混蛋我居然让他使唤了我那么久”范大宝闻言咬牙切齿,然后,他又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向廖沙问道,“噢,对了,小保那你和弟妹为什么要来这里?”
“嗯”廖沙闻言和拓跋心儿互相看了一眼。
“呃要是你们不方便说,当我没问!”范大宝见状,赶忙很识相的补了一句。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说的~”廖沙笑了笑,“我们是想来这里的城建大楼,找点建筑图纸,不过来了却发现那地方很可能已经被一个叫基大山教的邪门组织给占领了噢,抓你们来这里,关你们进铁笼子的,估计也是他们。”
“什么?!基大山教?这之前闻所未闻啊?他们抓我们到底是想干什么?!”范大宝情绪一下激动了起来。
“从你刚才的话,再结合我对这个项圈的分析来看你们很可能陷入了一场赌局,并且,你们是‘棋子’,是‘牌’,甚至是‘赌注’~”说着,廖沙手一划,一个显示面板就从项圈上投影了出来,“飘”在了范大宝眼前。
而在这个显示面板上,不仅有范大宝的详细属性值和生平介绍,还有他的赔率和当前的注码。
“喏~有一个赌你活过15天的‘客户’,还专门使用了1000‘赤砂矿’,为你换取了‘25级的等级提升’buff,所以你现在是80级。”廖沙甚至点出了显示面板上的“投资细项”。
“玛德!旺巴丹!!!居然拿人当游戏耍?!可恶!可恶!可恶!!!”范大宝气急了,当场就本能的朝那显示面板挥了一拳头---当然,他啥也没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