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我们都中计了!!!”见得莫纳斯的脸色,卡斯拉陡然就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并惊恐的看向了曾是自己手下的那个探员!
随后,屋子里所有的人,也都惊恐的看向了他!
“吓?!”那叛徒探员见状一脸懵哔,但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便感觉到一阵猛烈的头痛,接着,他的整个脑袋,就发出了猛烈的白光!
“脑内炸弹,秘密进行的超级战士计划的前置项目,其目的是在超级战士失控或被俘时,将之销毁,并杀伤周边的敌人或者知情者。前期这个项目都是在一些连自己都不知情的普通探员身上实验的,实验人员会以麻醉体检为由,在这些可怜的家伙脑内装电子炸弹。”就在屋内人,都绝望的准备承受爆炸时,廖沙忽然举着自己的手机、带着克莱尔从窗口跳了进来。
“你?!”斯坎特等人见之大吃一惊,并立马举枪对准了廖沙和克莱尔!
“小心哦,我手指一离开手机,那边那位脑袋发光的家伙,就会在001秒内爆炸,爆炸杀伤半径则是100米,你们谁想尝试一下,在001秒内跑出100米的,请马上射杀我~”廖沙淡定的说道。
“你你怎么知道”
“超级战士计划,如何控制这些炸弹以及止爆码等等,我什么都知道,怎么知道的?我说我打游戏知道的,你信吗?先逃出去再扯那些吧!”廖沙打断了卡斯拉的话,并示意克莱尔去给之松绑。
“呃”虽然廖沙说得是真话,但卡斯拉自然是不信的,只当廖沙是在胡说八道,不过这会儿,确实不是追究那些的时候,再加上,看到自己女儿无事,卡斯拉非常高兴,也就暂时不再纠结廖沙是怎么能知道那么多的了。
“想想走?!哪哪有那么容易?!鬼知道这炸弹是真的是假的,是不是你们合伙做戏?!”另边厢,眼巴巴见着卡斯拉被松绑,斯坎特有点儿不甘心,还想“负隅顽抗”。
“好啊,那你开枪!反正我们左右是个死,你开枪!”廖沙见之,直接把自己手机往斯坎特枪口上怼!
“你走开!走开!不要靠近我!”这下,反倒是那斯坎特被吓的退后了好几步!
“行了!都把枪放下!”这时,莫纳斯一声令下,屋子里的人,都放下了枪,然后,他再转向廖沙,客气道,“克维尔,第一黑客,果然不同凡响居然连官方最近最新研究的绝密炸弹的止爆码以及启爆码都能挖到呵呵,这次算我们栽了说吧,你有什么要求?”
“先澄清一点,我虽然知道止爆码、起爆码,但可不是我先让那哥们儿脑袋发光的呃”话到这里,廖沙忽然想道,“糟了,这里这家伙会被遥控爆炸,那外面挂着的那个呢?!艾泼的人发现这个出了问题,会不会启动另外一个?!那炸弹威力很大,而这里离广场那里,可连50米都没有啊!!”
想毕,廖沙马上转身,想靠近克莱尔,然就在这时,“轰隆”的一声巨响传来,爆炸的冲击波转瞬即至,一下子,就摧枯拉朽一般,把刑讯室,给冲塌了!
一时间,尘土飞扬,血色纷飞!
“咳!咳!咳!”
待得尘埃落定,廖沙才从一片废墟中挣扎起身---好彩,他并没有受什么伤,所有的坍塌物,都没有砸中他,可其他人可就惨了---那斯坎特和他的叔叔莫纳斯,被倒下的房梁砸中脑袋,以致脑浆迸裂,当场暴毙,他们的手下,也全部死于爆炸引发的房屋坍塌!
“尼玛,我果然幸运无极限而且幸好我及时把这里这个探员的炸弹给关死了,不然我再幸运都没用诶!对了!克莱尔!”猛然想起克莱尔的廖沙,赶紧在废墟中找了起来,“克莱尔?!妳在哪里?!克莱尔?!”
“这里,叔叔,这里!”随即,克莱尔那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廖沙听之,吓得赶忙冲了过去!
“克莱尔!克莱尔!”跑近一看,廖沙才发现,克莱尔没什么大问题,只是脚被一截木桩给卡住了,而卡斯拉,则在克莱尔上方,帮之扛住了大部分的坍塌物,另外,卡斯拉的胸部和腹部,都已被数条钢筋穿透,鲜血淋漓!
“叔叔!救我爸爸!救我爸爸!”克莱尔带着哭腔,向廖沙乞求道。
“呃这好!好!那”本来准备先帮克莱尔处理木桩的廖沙,转眼看向了卡斯拉,但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怎么救他。
“我我不行了,你赶紧把克莱尔带走!”这时,卡斯拉虚弱可又非常坚决的对廖沙说道。
“不!我不走!我不走!!”克莱尔大声嚷着。
“克维尔看得出,克莱尔很信任你我谢谢你没有伤害我女儿”卡斯拉忍痛没有理会克莱尔的叫嚷,只自顾自的对廖沙说着,“我快撑不住了,你赶紧带我女儿走另外德克里特大街,第20栋,19号信箱,你想要的都在那里是你的话,一定可以拿到”
“这”看到这场景,廖沙反而有些不忍丢下卡斯拉了---本来嘛,他就是个玩家,不像真的克维尔或者麦富、崔兰那样,同卡斯拉有什么深仇大恨,而且现在自己和克莱尔的关系又那么好。
“快走!!!可能的话,不要放过艾泼!”卡斯拉鼓起最后的力气,狠狠的冲廖沙叫了一声,同时,压着他的那些建筑残骸,更发出了“咔啦咔啦”的裂响---很明显,卡斯拉再坚持不了几秒钟了。
“不!爸爸!”克莱尔使劲哭嚷着,但心知局面已然无可挽回的廖沙,则果断拼力挪开了掐着前者脚的木桩子,再不由分说的扛着她,飞快跑出了建筑坍塌的范围!
“轰隆隆!”随即,在克莱尔撕心裂肺的哭嚷声中,建筑彻底倒塌了
那一天,克莱尔在廖沙怀里哭了很久很久,廖沙一单身狗,更加没有孩子的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便就只能安安静静的让她在自己怀里哭了很久很久,直到她哭得睡着了,才稍微舒展了一下自己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