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安则在炕上整理剩下的战利品,红豆打算明天蒸上一锅红豆馅,用杵子鎚的半沙不沙的,再发上江米粉活的面,就可以包粘豆包了。
其他包裹里是各种各样的糖,长白糕,炉果,鸡蛋糕等等糕点,白糖,红糖,最后一个包里,是件大衣。
林书安拎出来一甩,一件红色长款呢子大衣,大约到大腿的长度。
她套在身上试了试,还挺合适的。
薛家树从外面进来就看见林书安对着大衣镜子看。
看见他进来,就转了个圈:“好看不?”
“特别好看。”薛家树眼里冒光。
“你什么时候买的啊?”供销社里不能有卖吧。
“在市里买的。”
林书安努力想保持严肃,牙齿却越露越多,这小子,还会给惊喜了呢。
更惊喜的是,薛家树从兜里掏出了只玉镯子,和一枚金戒指。
“这个现在不让弄吧,你哪买的啊?”林书安接过左看右看。
薛家树说:“自己在家戴着,出门别带。”
“我懂,我懂。”林书安连忙点头。
看她拿着镯子爱不释手——其实是她不认识这属于什么类型的在好奇,不懂翡翠和玉石的区别。
“你喜欢这种啊?以后我再给你留意着。”
林书安忙摇头:“这就够了,别冒那个险了。”这股风过去还得个几年呢。
薛家树笑了笑,看她把玩的起劲,就出去准备饭了。
他的手艺最近被林书安吹捧的越加好,已经比林书安做的好吃了。
有些男人就是有做饭天赋,很容易就做得很好。
他在家的时候,家务活基本都是他包了。
林书安戴在手上美了一会,就把东西收空间了,这怕磕怕碎的玩意还是放起来安全。
糖果点心也都放进角柜里。
大衣挂上了衣架,挂进大衣柜。
这大衣柜里的挂衣杆还是林书安指挥薛家树自己打上去的。
有些衣服还是得挂着。
吃过晚饭,俩人早早进了被窝,正是蜜里调油的阶段,在一起时就喜欢黏糊到一块。
“木头,明天有什么安排呀。”林书安故意逗他。
薛家树抓住她捣乱的小手:“叫木头不好听。”
“哎呀你事还不少,那我叫你什么?村里不都是叫你木头。”
“恩我也不知道,得叫点好听的吧,我记得城里都说是爱人,这就很好听。”
“那是对外人介绍的称呼。那你喊我安安,我喊你树树。”林书安嘻嘻哈哈的笑。
薛家树满头黑线,什么叔叔,真难听。
林书安取笑了一阵子说:“阿木,木木,还是阿木吧,在外人面前喊你阿木,回家就喊你木木。”这鸡皮疙瘩掉一地。
薛家树仔细思考了半天,才点头同意。
腻歪了好一阵子,才熄灯睡觉。
第二天本打算包黏豆包的。
结果村长组织人破冰抓鱼了。
村里的壮劳力都去,女人和小孩也跟着去看热闹,林书安问了孙云云,她被勒令在家不能去看,这冰天雪地的摔一下子可不得了。
林书安只能找李婶子结伴看热闹了,李婶子本不愿意去:“这死冷寒天的有啥看头,都看多少年了。”
“我有看头啊,我都没见过呢,走吧走吧,陪我一块,边看边唠嗑啊。”林书安拽着李婶子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