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气势汹汹的来到白小白车前挥拳向白小白的脸上打去,白小白头向后一躲还是慢了点拳头打在嘴角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双眼紧紧的盯着中年人没有说话也没还手,打开车门就要下车,中年人以为是下车来打架,随即抬起一脚踹在车门上,一条腿刚迈出车门。
车门把小腿夹住,忍着钻心的疼痛打开车门下车,后脑又挨了一拳,眼前有点发黑的打开后面车门把张敏抱了起来,中年人看见昏迷不醒的张敏和下体还有血水流出也是一惊没有出手。
抱着张敏看了看前面的车牌号对中年人道:“如果敏敏有有什么事,我会百倍的奉还。”
一瘸一拐的抱着张敏向前面走去,围观的人很多,没有上前帮忙和说话的,看着四周冷漠的眼神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眼神,心中愤怒的情绪蔓延。
急诊科人很多,白小白筋疲力竭眼前视线模糊在晕倒前说了声:“麻烦快救人。”
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几名护士正忙碌着,坐起身道:“护士你好,那位女士怎么样了?”
护士道:“你醒了?身体哪里不舒服。”
白小白吼道:“那位女士怎么样了?”
护士被吓了一跳想了想道:“孩子没保住,大人在抢救中。”
听到这个噩耗一口鲜血吐出,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护士见状急忙出去喊医生。
再次醒来已是深夜,病房里静悄悄漆黑一片,摸索着打开灯看见旁边两张病床都躺着人在沉睡。
走出病房走廊里灯光昏暗,到值班服务台问了张敏的病房号,来到病房前隔着窗口看见张敏在沉睡,就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抱着头沉思。
想想今天发生的事,心头的怒火中烧对那个中年发自骨子里的恨意欲望强烈,双眼红血丝密布。
一位身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查房看见白小白道:“这位先生你是病房里女士的亲属吗?”
白小白回过神来站起身道:“医生你好,我是那位女士的丈夫,病人状况如何了?”
医生道:“耽搁的时间太长,孩子没能保住,大人没有生命危险。”
白小白道:“大人没事就好。”
医生道:“先生大人以后也失去了生育能力,那位女士还不知道。”
白小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脑一片空白,医生见状无奈叹息一声离开了。
回过神来双眼泪水流出,知道这件事对张敏的打击有多大,张敏是双子宫两人为怀孕不知经历多少磨难,张敏更是差点丢掉性命。
不知道明天如何面对张敏,想起张敏从小到现在对自己的好和呵护,自责和愤怒如烈火在心中燃烧,到值班室把一张银行卡交给值班医生走出医院。
通过朋友查询到白天那辆车的车主信息,电话回到家里,推开一个房间的门走了进去,里面都是为新出生宝宝二人精心准备的宝宝用品。
坐了片刻眼中红血丝已经让双眼血红,拿起一个装有棒球棒的袋子下楼拔通了那个电话,打了第三遍才有人接通。
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传来:“大半夜的有病吧,哪位?”
白小白道:“我是送加急快递的,有一个包裹要你签收,地址有些模糊,麻烦你说下。”
中年男人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妻子有心让明天再联系又怕是妻子加急快递,自己养情人的事被妻子发现正在冷战,不想再惹怒妻子就说了家庭住址。
按着地址来到楼下按下了房间呼叫,中年男人道:“睡啊?”
白小白变了变声音道:“送加急快递的,刚才和你通过电话。”
中年男人想了想按下了开门键,来到六楼敲了敲门片刻门打开中年人穿着睡衣出来,看见是白小白一呆随即就要回去关门。
白小白抡起球棒就狠狠地砸在中年人头上,一声惨叫中年栽倒大喊救命,安静的午夜声音传出很远。
双眼血红的白小白拿起球棒不停的砸向中年人,很快中年人事不省叫喊声惊动了隔壁的住户,有人报警。
很快警察赶到把白小白给控制起来,一二零急救把中年人送往医院。
剑心爆了句粗口道:“我靠!这要是进去了,不知猴年马月能出来,这小子入戏太深,一怒为红颜。”
影光你再砍掉一个虚影,我就不信这小子七种情绪都没有突破契机,如果真是那样我们准备跑路吧。
影光一剑斩向额头有哀字的虚影,虚影破碎化作黄色星点消失。
剑心道:“这小子能破掉七情六欲焚天阵走出来也会有机缘斩掉心魔之种蜕变。”
影光道:“人类还真是麻烦。”
剑心道:“普通人成为修者不仅要身体突破还要心智渡劫,心魔之种不斩掉很容易走向另外一个极端。”
白小白被关在一间屋子中,手上戴着手铐萎靡的坐在一个角落里,愤怒的情绪变成了哀伤,双眼泪水流出。
回想从有记忆知道自己是弃婴,是清洁工在马路边,垃圾箱前发现自己没有死报警让自己有机会活下来。
张敏和同事到福利院做义工知道自己的经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愿意救助自己,从童年、少年、青年的人生轨迹中多了张敏的关心呵护,也让自己不知不觉爱上了这位美丽恬静的女孩。
结婚后才知道张敏也是孤儿和自己有差不多经历,相同的经历让彼此更加珍惜来之不易的缘分深爱着彼此,不曾想突逢变故。
现在自己已失去自由,如果中年人死亡自己也要杀人偿命,剩下张敏一人该有多无助,孩子没了,生育能力也没了,自己又生死不知。
哀伤的情绪不断蔓延,浑身感到冰冷蜷缩在角落身体不停颤抖,乌黑的头发肉眼可见的变成白发,原本忧郁的眼神又多了几许让人心碎的哀伤。
剑心道:“这小子怎么越来越入戏,伤脑筋”